她顿时高兴得如同孩童一般。
而丹可也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高举哈达向着姜锦书这边走了过来。
“奉仪的马术实在令人赞叹,琵琶声也如同仙乐一般,真的让我们大开眼界。”
“为了表达我们漠北被奉仪的敬重,我代表我们漠北给以奉仪属于我们的尊重。”
他这么说着,举着哈达向着姜锦书递了过去。
姜锦书也恭敬地微微低头,由着他给自己戴上了哈达,然后认真开口道,“多谢丹可王子,我替我们殿下接受王子的这番好意,也希望以后大祈和漠北可以永结秦晋之好。”
丹可听着姜锦书的话,眼中却带着几分不赞同,只是碍于关系,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点了点头。
可是偏偏蔚泽是个直性子,又是个冒失的。
听着姜锦书的这番话顿时不悦开口道,“姜奉仪,我哥的这份尊重是给你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太子奉仪这个称号。”
“所以你不需要替谁来接受,这就是给你的,”她这么说着还转头看向了丹可,“对吧哥。”
丹可比蔚泽清楚大祈的规矩,也不忍姜锦书为难,急忙跟着出声道,“胡说,太子奉仪,自是太子的人,奉仪这番话说得并没有错。”
他这么说着,转头对着谢暨白远远行了个礼。
姜锦书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对着丹可微微点头,然后回到了谢暨白的身边。
虽然早就清楚自己这一趟过来无论做成什么样都会惹谢暨白不悦,但是这会看着谢暨白阴沉的脸色时,呼吸还是跟着微微滞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