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其实姜锦书知道姜如妡是故意要膈应她,故意要让她觉得谢暨白就是在轻视她。
可是姜锦书偏偏不愿意上她的当,不愿意自怜自艾,偏生就是要把这个话挑明了。
谢暨白看着那一个妡字,眼底的神色顿时阴沉了起来,厉声将刘瑾唤了进来。
刘瑾没敢耽搁,急忙快步走进了寝宫内,站在屏风外出声道,“殿下,奴才在。”
“今日除了姜奉仪还有谁也去过慈庆宫?”
刘瑾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是也没敢隐瞒,只赶忙道,“姜良娣也去了,奴才问过了,说是姜良娣跟奉仪一样,也是拿了一件给殿下做的亵衣送了过去,当差的太监就收在了一起了。”
这么说着,刘瑾后背也是冷汗涔涔的。
这件事情是他失察了,若是谢暨白当真恼了,只怕他这一顿皮肉之苦是逃不掉了。
“既是如此,方才为何不说清楚?”
谢暨白这句话出口,话语之中已经带着明显的冰冷感觉了。
刘瑾急忙隔着屏风对着谢暨白跪了下来,“是奴才失职,还望殿下责罚。”
“你跟在孤身边也这么些时日了,竟还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确实不得不罚。”
“自去领二十棍。”
随着谢暨白这番话出口,刘瑾立刻应声,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