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舰船中接受治疗。”多恩说。“他们会尽快返回地面,与你们共同商讨努凯里亚接下来的规划。”
“大人,”女角斗士仰起头,勉强地望着高大的多恩:“安格隆和奥诺玛莫斯……他们在哪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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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曾让他无比痛苦,在红砂中挥洒的鲜血被用于填满德西亚人永无止境的嗜血沟壑,他勉强地告诉自己角斗士的荣誉也有价值,并一度地接受了他赋予自己的意义,直到他冲上高台,将高阶骑手的血饮进嘴里。那个瞬间宣告了他自我欺骗的终结,也本该是他痛苦生命的终结。
克莱斯特惊讶不已:“他……睡得着了?”
女角斗士忽而以手掩面,拇指拭去瞬间流淌滑落的泪滴。
“谢谢……”克莱斯特声音破碎,几近泣不成声。就连她失去腿脚的那一日,她都不曾哭泣。“谢谢你们。”
“不用谢。”多恩说,“你可以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