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取来了一张三尺全开和一张一丈八尺的画纸,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画纸铺设在装饰华丽的画案上。
画案上铺着柔软的丝绸,边缘点缀着精致的绣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画案前摆放着各式画具,笔架上挂着长短不一的毛笔,墨盒中墨汁浓郁,砚台上研磨的石墨细腻而光泽。
梦婉郡主见到夏莹莹让宫人们取来的一丈八尺画纸,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轻蔑地说道:
“夏莹莹,你不会是因为自己不会画,所以才想要在画纸的长度上超过本郡主,以此来掩饰你的无能吧?
毕竟,对于一个连画笔都不会拿的人来说,画纸的长度就相当于你唯一可以炫耀的资本了。”
夏莹莹微笑回应,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桃花,倾城娇艳而温暖:
“就算本小姐不会画,起码已经胜过梦婉小姐的琴艺和舞技两项了,不是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梦婉郡主气得脸色发绿,反驳道:
“你……你才是小姐呢?本郡主是郡主,郡主好不好?”
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夏莹莹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
“很快就不是了,毕竟梦婉小姐可别忘记了赌约!”
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着梦婉郡主。
梦婉郡主气愤地一甩衣袖,转头走到画纸边,拿起毛笔开始绘画……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胜过夏莹莹,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地位。
她握紧手中的毛笔,仿佛那是她的武器,她的决心和愤怒都凝聚在这小小的笔尖上。
她的手微微颤抖,那是愤怒和紧张的混合体,但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们影响到她的绘画。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心,仿佛在向夏莹莹发出挑战,展示自己的实力。
她画了一幅牡丹图,那是她最擅长的题材,也是她自信的来源。
只是当她画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众人的惊呼声,好奇心驱使她转过头去……
却看到夏莹莹已经快画好了一幅画作?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手中的毛笔竟然不自觉地从指尖滑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墨汁洒了一地,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
这怎么可能?
只见那画中的万里江山,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每一处山峦都仿佛是神灵的呼吸,每一条河流都仿佛是生命的脉搏。
夏莹莹的笔触,仿佛是音乐的旋律,在画纸上跳跃,形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那些山峰高耸入云,仿佛是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巨神,那些河流蜿蜒曲折,仿佛是大地的血脉。
整个画面,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让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了那股磅礴的力量。
梦婉郡主看着这幅画,心中充满了震撼!
夏莹莹画出来的画怎么可能如此逼真?
仿佛画中的一切都活了过来,栩栩如生?
还有夏莹莹,一个女子,在画好那幅万里江山图之后……
竟然能够在图的侧面写出如此龙飞凤舞的字体,这难道是普通女子能做到的吗?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问?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和绝望!
这还比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了好吗?
她心中暗自叹息,看来今天这个郡主的位置是丢定了!
心中虽然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她也知道,夏莹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她已经无法再与夏莹莹相提并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仿佛被夏莹莹那能够触及灵魂深处的画作所吸引,被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所迷醉。
梦婉郡主看到这一切,心中的嫉妒就像被点燃的野火,肆意狂烧。
她的脸色变得如同秋日里最深沉的枫叶,那是一种混合了不甘和愤怒的复杂色彩。
她无法忍受这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
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那感觉就像是冲破了大坝的洪水,汹涌澎湃。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哭泣着跑出了热闹的宴会大殿,一路跑出了金碧辉煌的皇宫,回到她暂住的驿站。
在那里,她草草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跳上了备好的一辆马车,心急如焚地踏上了返回北熙国的路。
在她的心中,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尽快见到她的二十一位夫君,从他们那里寻求心灵的慰藉。
希望那些夫君们能够用他们的柔情蜜意来安慰她,帮助她从这次深深地打击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