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谣言对女子来说简直致命!
他素来不喜江吟之行事张狂,但此次却也忍不住心疼起来。
尤其是看到那一大段血书时,更是触目惊心,令人悲痛。
琴瑟捧着血书跪在床边,哭的跟泪人一样,眼睛都哭肿了。
恳求着张太医将此物呈入宫中,“张太医,求求您了!老国公走了,大将军也走了,这府里的顶梁柱只有小姐了,如今小姐被人这样污蔑陷害,不惜自尽以证清白,还江家百年声誉。”
“做下人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求求张太医将此物带进宫呈给皇上,求皇上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
琴瑟哭着,重重一磕头。
张太医也于心不忍,收下了那一条白绫血书。
江吟之自尽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甚至宫中都有了消息。
那些前来诊过脉的大夫都能作证,江吟之是真的自尽了,差点死了。
还有血书的事情,一起传开了。
许
多人已经不得不信江吟之是被冤枉的,被污蔑的。
事态严重,皇上看完血书之后也不得不处置,下令将散布谣言之人抓起来,尤其是画那幅画的画师。
虽然皇上并不想为江吟之做主,她死了才算是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但面上的功夫还是要表示一下的。
—
沈家。
书房的茶杯摆件正承受着来自沈玉嵘的雷霆之怒。
所有物件都被愤怒的摔碎在地,内院只余下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府中下人完全不敢靠近,甚至不敢驻足听一耳朵。
如今的小侯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小侯爷了。
他的脾性,一天天变得暴躁。
只有沈侯爷敢来书房相劝,“皇上已经派人满城抓画师了,你还在这儿发脾气,赶紧想想怎么把屁股擦干净吧!当初就跟你说这江吟之惹不得,这个疯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沈玉嵘愤怒不已,“爹啊,你也信江吟之会自尽吗!她那样的女人,杀遍天下人她也绝不会自尽的!”
沈侯爷面色凝重,心急如焚,“我当然不信她会自尽!可她做的出来啊!”
“你在她那里栽的跟头还不够多吗!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啊!这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蛇蝎女人,连自己的命都能赌的出去,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