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
江吟之看了看,伤口不算深,立刻拿来针线开始缝合。
南无白的那个小徒弟也才十五六岁的模样,在一旁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不由得看呆了。
缝合好伤口,上药,包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师父都死了,还包扎伤口有什么用……”那愣小子一伤心,吸了吸鼻子。
江吟之打来清水洗了洗手,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师父啊,这么重要的保命绝技,竟然没教你们。”
“什么?”愣小子怔怔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天亮你就知道了,去吧,安抚安抚你的那些师兄弟们,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别
乱跑。”
江吟之语气温和,面带笑意。
落在那小子耳中却跟威胁一样,阴森的让他背脊发凉。
又畏惧的看了一眼苍渊,连忙跑了。
关上房门,苍渊漫不经心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要让本督守这老头守到天亮,他还真是福气不小。”
江吟之也上前坐下,发现桌上盖着一块布,好奇的掀开。
竟是一副刚打好的棋盘。
“漫漫长夜,对弈两局如何?”苍渊顿时来了兴致。
“好啊。”江吟之盘腿坐好,拿起了棋子。
苍渊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笑意。
只要跟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心中都格外安宁,心情愉悦。
两人在房内彻夜对弈,而霹雳阁里却是响了一夜的嚎哭声。
第二天天没亮,灵堂都已经布置好了。
南无白的那些徒弟们很孝顺,一大早便拉着空棺材到了院子里。
准备来给南无白收尸。
一行人哭的格外伤心。
“大家待会看到师父的尸体千万别害怕,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我们的师父……”
“是我们没用,连师父的尸体都保护不好。”
小徒弟在一旁眉头紧锁,“师兄,你们怎么不信我的话呢。”
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给师父包扎伤口的,怎么可能还会残害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