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鸣国的舞,拿到我们禹国,还献给母后,二哥安的什么心啊?”
“是在暗讽我们禹国拿不出这么闻名的舞吗?”
祁暮年话锋凌厉,一番话,便叫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哪还敢继续看这舞。
祁凌霄更是脸色难看至极,凌厉瞪着祁暮年,“我可没有三弟那么多心思,只想着这舞好看,
想呈给母后罢了!今日母后生辰,如此高兴的时候,你故意提起这些,是想扫谁的兴呢!”
祁暮年轻蔑一笑,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慢悠悠道:“这鹤鸣,不止二哥看过,我也是看过的。二哥可扪心自问,这是真正的鹤鸣?拿不知道什么舞来冒充鹤鸣,欺骗母后,也就你做的出来。”
原本他最初知道江云初要跳鹤鸣还担心了一会,现在算是明白了江吟之为何毫不担心,因为江云初根本就跳不出来真正的鹤鸣。
这鹤鸣改的面目全非,哪及真正鹤鸣半分!
这话戳到了祁凌霄弱处,他怒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真正的鹤鸣!”
祁暮年神色淡然,转头看了江吟之一眼。
江吟之微微颔首,缓缓开口:“因为,鹤鸣是我重现于世。”
清冽的声音,十足的底气,声音虽不大,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正沉浸着跳舞的江云初,在乐声中听到了这若有若无的声音,猛地脑子一片空白,动作猛地僵住。
祁凌霄也心头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宫灯后的身影,见她缓缓的走了出来。
那穿着侍卫装的人,正是江吟之!
他呼吸一窒。
她没死!
她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