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萧黎朝和凌斯年就出现在门口。
“赢了。”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晚上,体力上的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的。
萧黎朝走到苏荞身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整个人锁在自己怀里。
“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知道苏荞肯定会非常担心,但有些事情,身为男人,他一定要自己去做。
“还知道回来啊,我都准备好改嫁了。”
心里悬了一晚上的石头终于能够放下,苏荞心里却还是有气,气萧黎朝竟然会拿自己去冒险。
不只是担心萧黎朝会输,苏荞更多的还是担心凌斯年会直接对萧黎朝下杀手。
太上皇的目的不单纯,皇帝对他们未必就抱着什么善意,她谁都信不过。
为此她还特地拜托了南宫曜,让他盯着点儿,若是发现什么不对,不用顾忌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先保护好萧黎朝。
当时南宫曜的表情就很奇怪,但他什么都没说就应下了。
“休想,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休想改嫁。”
霸道的话,苏荞听着却有些欢喜。
不等她说什么,就发现萧黎朝的身子越来越重,几乎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苏荞顿时就慌了,马
上抓起萧黎朝的手给他把脉。
“夫人,主子怎么了?”
段四一直守在不远处,见状直接挡在门口,生怕凌斯年这个罪魁祸首跑了。
“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了。”
苏荞松了一口气,让段四帮着把萧黎朝送回房间,帮萧黎朝盖好被子,出来便看到柳扶风和凌斯年在外面守着。
当即便冷笑一声。
“我记得你们是皇帝送给我的人吧?”
柳扶风顿时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县主,我们……”
“府里还缺两个刷恭桶洗茅厕的,我看你们两个就挺合适。”
要不是柳扶风故意提出那样的赌注,萧黎朝根本没必要亲自上阵。
说到底,是柳扶风对自己的轻浮让萧黎朝感到了愤怒,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萧黎朝的身体不错,但在好的身体,一个习武之人一晚上不间断的动武,对体力的消耗也是非常巨大的。
没错,苏荞就是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所以,柳扶风这个罪魁祸首,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至于凌斯年,就当她是迁怒吧,毕竟要不是凌斯年忽然跳出来,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柳扶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指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的问。
“县主,您让我去刷恭桶?”
他哪里像是会刷恭桶能刷恭桶的人了?
“你要是不愿意,洗茅厕也行。”
别以为他长得好看自己就会轻易放过,再好看那也是别人家的,萧黎朝才是她的人。
“我是琴师!西月国最好的琴师!”
至少他明面上的身份是这样的。
他的手从来摸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古琴,怎么可能去碰那种污秽的东西。
“那又如何?本县主可不需要什么琴师。”
这个身份,对苏荞来说还比不上柳扶风那张脸的吸引力。
“如若不愿,你二人便回宫去吧,本县主这里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苏荞第一次摆出了县主的架子。
就算皇帝给的只是一个封号,没有任何实邑,那也是从二品的县主。
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柳扶风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苏荞这才觉得解气。
“对了,柳公子,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
事情既然已经完美结束,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很快,府里的人都知道,萧黎朝和皇帝送给苏荞的那个男子比试了一晚上,累的病倒了。
萧黎月知道的却要更多一点。
得知柳扶风那个娘儿们唧唧的小白
脸竟然敢对自己的嫂子那么轻浮,萧黎月直接拿着棍子就要去找柳扶风算账。
“娘子!娘子你慢点儿!”
宋羽飞好不容易才赶上穿着裙子的萧黎月。
“怎么?你要拦我?”
萧黎月脸上杀气腾腾,亲人就是她最最在乎的人,柳扶风敢当着她大哥的面就调戏嫂子,是觉得她萧家没人了吗?
宋羽飞想说,人家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男子,身边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侍卫,哪里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够对付的。
可瞥见萧黎月脸上的杀气,还有她手中手腕粗细的棍子,宋羽飞默默咽了咽口水,猜测他要是敢拦,萧黎月手里的棍子肯定就落他身上了。
“怎么会?我是想说,他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