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上的不妥。
“凌侍卫生病了?”
正巧白老大夫端着一篓子炮制好的草药进来,见自家孙儿在给凌斯年把脉,便随口问了一句。
普通的病症白兰亭治疗起来已经得心应手,大夫嘛,都是一边实践一边学习,用
自己试药试针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他也没放在心上。
“爷爷,师父说凌侍卫命不久矣,这不是在耍着孙儿玩儿嘛!孙儿差点就当真了……”
白兰亭的手指还放在凌斯年的手腕上没有移开。
“苏大夫说的?”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大夫说这种话,白老大夫肯定都会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他们同凌斯年时不时就能碰上,若是命不久矣,怎么会半点都看不出来?
可苏荞从来都不会拿身边人的身体开玩笑,而且她的神色认真,也不像是在跟自家孙儿开玩笑的意思,白老大夫的神色便严肃了起来。
“领侍卫,可否让老夫给你把个脉?”
自从苏荞说出他命不久矣,凌斯年的心便再也没能平静下来。
她能这么快看出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是,也能把自己治好?
“劳烦您了。”
白老大夫搭上脉的第一时间,脸上也不由得出现一丝疑惑。
确实是一个健康强壮的年轻男子的脉搏。
分神看了一眼,却见苏荞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严肃的神情。
她会跟自家孙儿开玩笑,却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白老大夫仔仔细细的去感受着凌斯年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