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的有理。”
萧黎朝本来想惩罚苏白兰亭抄书或者扎马步,又或者是扎着马步抄书,虽然能让他得到惩罚,自己那口气却不能出的顺畅。
有陪练的借口在,让那小子好好吃点苦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师父,我还是您亲徒弟吗?”
白兰亭幽怨极了。
萧黎朝可是能和中了昙花之毒的凌斯年比斗一整夜的狠人,身手有多高白兰亭根本无法想象。
而他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大夫,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是啊。”
苏荞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谁让你师公是我的亲亲好相公呢?乖徒儿,我看好你哦!”
白兰亭确实没有什么练武的天赋,但锻炼身体总归是不会错的。
尤其是跟身手好的人多过过招,就算以后遇到危险,打不过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擒住。
亲亲好相公?
萧黎朝的耳朵顿时就红了。
还有旁人呢,娘子怎么能将这种闺房之言拿出来说。
偷偷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就见白老大夫三人均是抬头望天,一副我怎么在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咳咳!”
“你师父说的对,我现在就陪她练练!”
萧黎朝比白兰亭
高了不少,伸手抓着白兰亭的领子,半拉半拽的就把人往外拖。
“我不去!爷爷!救我!”
白兰亭直接抱住一旁的柱子,找最疼爱自己的爷爷求救。
白老大夫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笑的一脸慈祥。
“兰亭啊,萧公子是个有分寸的,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别辜负了。”
浑然没有半点为自家孙子说话的意思。
身体健康却不够强健,是白家所有人都存在的问题。
他们世代醉心医学,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医,采药和治病救人,哪里有时间锻炼身体。
尤其是白兰亭这个孩子,绝对是白家几代以来学医的天分最高的孩子,还没识字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医书睡觉,天生就是一个学医的好料子。
可没有一副足够强健的身子,就会容易生病,就算能治好,元气受损,对身子总是不利的。
所以,对于苏荞和萧黎朝二人准备让自家口无遮拦的孙儿吃点苦头的想法,白老大夫绝对是举双手赞成。
这夫妻俩都是有分寸的,吃点苦头对白兰亭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见自家爷爷都不管了,白兰亭就像一只蔫儿了的小狗,再也没了挣扎的想法。
反正挣扎
也是没用的,直接认命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白老大夫走后,苏荞才看向柳扶风。
“你会武?”
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一个骚包爱美的琴师竟然是个会功夫的。
“曾经会。”
柳扶风不再嬉皮笑脸,三个字便道尽了他心里的苦涩。
曾经?
这毒可是在人的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才会发作,对男子来说,他们的身体基本上都会在二十四五岁的时候达到巅峰状态。
柳扶风看着好像没那么老啊……
“你今年,多大了?”
苏荞没忍住问了一句。
柳扶风犹豫了一下,低头回道。
“三十有二。”
没有一个爱美之人会喜欢别人提到自己的年龄,不管他看起来有多年轻。
!!
“明日就三十三了。”
凌斯年淡定的在柳扶风的心里插了一刀。
想到这家伙一来就故意勾引自己,还敢开口要自己亲手绣的东西,苏荞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放在现代,这个年纪的男人有很多都没结婚,可在古代,这都是能当爷爷的年纪了!
长得再好看又如何,跟她父亲苏浩年差不多的年纪,怎么好意思调戏她的?
苏荞脸上出现一个危险的笑容,忽然拿起手边的砚
台就朝着柳扶风砸了过去。
“老流氓!”
知道自己之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柳扶风躲都没躲,任由那砚台砸到自己最在乎的脸上。
若苏荞能解昙花之毒,别在那些弟兄落得个跟自己一样的下场,就是没了这张脸,他也愿与。
砚台砸到额角,顿时鲜血就顺着柳扶风的右脸流了下来,更是给他添了一份妖冶。
“属下知错,还请县主施以援手。”
第一次,柳扶风以属下自称。
苏荞沉默了。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若有现代那些设备,再想法子拿到一份昙花毒药,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