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武双拳打在两人身上,他们纹丝未动地站在原地。
原来他们是使用了千斤坠,并用内力把云柏武打来的力道往地面卸掉了。
那两人所站之处的地面都出现了裂痕。
云柏武打来的力道虽然化解了,但是他们的五脏六腑也受到了不小的震颤,令二人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人轻视不得!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放下了抱在胸前的双手,变得严肃起来。
可围观的群众不懂得里面的门道,还以为两人厉害得很,云柏武就是绣花枕头呢。
“哎,不敢看了,真怕闹出人命。”
“他们也真是的,以多欺少,赢了也不光彩啊。”
“是那个小伙子不懂事,明明人少、明明不行,偏要硬上。”
那两名壮汉同时挥舞双拳击打云柏武上半身,云柏武靠着双拳硬生生全都快、准、狠地接了下来。
云柏武瞅准时机,一脚往地面狠狠跺去,地面立时出现了爆裂,那两人想要使出千斤坠都没有了场地,便纷纷踉跄摔到地面。
另外两名壮汉也同时从云柏武身后袭击过去,一个攻上盘,一个攻下盘。
围观群众看得那是一个心惊肉跳,替云柏武担忧。
云柏武没有回头,却闻风辨向,一个后翻空落到了两人的后背,分别在两人的后膝盖处踢去。
两人跪下,云柏武双手各抓住他们一只手臂,轻轻松松令他们脱了臼,跪在原地鬼哭狼嚎。
摔倒的两人赶紧起身再次冲向云柏武。
云柏武用脚背勾起一个脱臼的壮汉,他便飞了出去把那两人给砸得起不来,甚至还吐了血。
云易大惊失色。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起初是愣了一下,继而鼓掌惊叫:
“怎么可能!”
“我活了一把年纪,头一次见这么勇猛的人,以一敌四。”
“关键他还未受到丝毫伤害,对方四人却都受了伤、见了红!”
“对呀,而且是短短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是我们小看现在的年轻人了。”
“不是现在的年轻人厉害,而是年轻人中冒出了佼佼者呀!”
云易见不少人鼓掌,尬了!
不行,那就再打纸牌赢一局!
“云易公子,你身份特殊,都敢这么抛头露面、高调行事。
你刚才说的,但凡我们能赢一局都算我们赢了。
现在我赢了哦!
让你的人跪下道歉!”
云易却厚着脸皮说:“哪有一局就定胜负的,有种的就来比试打纸牌。
玩斗天斗地!一局定胜负!”
陈浩北轻轻嗤笑说:“真是死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耍赖。”
云柏武摆摆手,一本正经说:“陈军首,没事,咱们赌得起。
不像某些人,抓着一两个特长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赌牌就赌牌,不过,我想玩点有意思的。”
云易白眼云柏武说:“小子,你不必阴阳怪气地说这些。
就问你想玩什么有意思的。”
云柏武便说:“输了的人,就在这里跳脱衣舞,一直跳到全部脱光为止!
你们六个人算了,你那几个手下都伤了,就你一个人跳吧。”
云易一听,大笑说:“小子,你别以为自己长得高大威猛,就想趁机在大街上脱衣展示身材了。
赌就赌,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尺寸如何!”
云易说完,不怀好意地往云柏武下半身瞟去。
云柏武心想:虽然都是同一个老爷子那里传下来的宝贝,但我的怎么也比你的强大!
“不用看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我的比你强!”云柏武说完,还对着云易竖起了中指。
云易冷笑。
“一会你输了,脱了不就知道了!
我们就借这位小哥的摊档,就地赌一把!”
云易走到一座小摊面前,就要就地打牌。
摊主伸手拦住说:“这位公子,我还要做生意呢!”
云易甩下一锭银子给摊主,说:“我都买下了。”
摊主拿着银子掂了掂,说:“公子,不够呀,这里也就2两银子,我这里起码值得5两呢!”
云易扫了眼那些手工艺品,虽然怀疑这么点东西怎么就值5两白银了。
但他却没有多想,又扔下3两白银,摊主才兴高采烈走了。
云柏武看在眼里,低声对陈浩北说:
“这就是个大傻缺,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陈浩北也低声说:“一看又是一位只知道闷头读书的呆子。”
云柏武便说:“不如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