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宫,就看见魏沅坐在白漪袅的床榻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床尾处,太医惶恐地站着,垂着脑袋,仿佛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黎觅安问太医:“贵妃娘娘这是害了什么病症,可诊出来了?”
老太医拱手道:“不瞒娘娘,贵妃娘娘,这是被吓着了。”
“吓到?”黎觅安拧眉,“这是什么病症?闻所未闻。”
魏沅闻声,顿时冷哼一声,愤怒道:“朕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说未曾听说过。”
黎觅安无语了,怎么什么屎盆子都能扣在她头上。
“臣妾听着皇上这话,是说臣妾早先就听过这种病,而且贵妃这病,也和臣妾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不然?”魏沅挑眉。
“皇上果真聪慧,不知您是从哪得出的这结论?”黎觅安皮笑肉不笑地讥讽道。
“当然是……”
“皇上……”本来昏迷的白漪袅悠悠醒转,脸色蜡黄,她握住魏沅的手,“这件事怪不得皇后娘娘,是臣妾身子不争气,随便听了两句传闻就成了这副样子。”
“若不是皇后煽风点火,你也不会这样。”魏沅又狠狠剜了黎觅安一眼。
“皇上和贵妃不若直说,臣妾犯了什么错事,臣妾心里可是真的不明白,若是你们不说,臣妾便只当这屎盆子,是贵妃故意扣在臣妾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