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臣妾哪里敢生气?”
其实白漪袅恨不得扒了白漪澜的皮,死丫头竟然敢截胡她?
白漪澜除了截胡气姐姐,其他的目地没有,也不在乎宠不宠。
她恨白漪袅,更恨逼她进宫的亲爹。
魏沅在白漪袅这里耗费了体力,现在困了起来,打起哈欠。
白漪澜赶紧伺候他睡下,结果想不到半夜里魏沅把她当成白漪袅了。
天微亮时分,苏良盛突然传进话来,说白贵妃晕倒了。
侍女过来隔着帘子回复,把魏沅惊醒,才发现身边的女人不是白漪袅。
“更衣!快给朕更衣!”
太医们已经聚集在白漪袅这里,轮番为其把脉。
其实大家都知道,白漪袅压根没有病,就是为了吃醋争宠故意搞事情。
但是谁也不敢戳破,魏沅急匆匆地赶来,扑到床前。
“爱妃,你怎么了爱妃?”
“皇上,臣妾做噩梦,梦见你怎么也不理臣妾,臣妾就起来去找你,结果胸口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朕不对,昨晚不知道怎么,就在澜儿那里歇了。”
“皇上这话,好像臣妾嫉妒似的,臣妾每天都能见到皇上,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爱妃!”
魏沅看着白漪袅的娇柔媚态,突然就把持不住,同她一起倒向枕头。
太医们赶紧退出,一个个都尴尬至极嗟叹不已。
皇上这样沉迷女色,实在是不应该,因此有人告状到太后跟前,让她出面管教皇上。
太后听说也是气愤不已,宫殿走水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忙不迭和女人上床了。
“这个白漪袅,实在是个祸害。”
当母亲的哪有不维护自己儿子的?特别是皇上,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得找个替罪羊。
“娘娘,这个白贵妃确实不像话,该管教了。”
谢嬷嬷一旁提示着,太后叹口气。
“难道哀家不想管吗?眼下的形式你也看到了,皇上除了白家,还能倚靠谁呢?”
谢嬷嬷听后,不再言语。
另一边,黎觅安在御林军退走的时候,爬起来继续往前找。
最终她找到水牢处,发现铁笼子里的人,已经披头散发,躺着一动不动了。
“王爷?靖尧?”
黎觅安没法靠近铁笼子,只能站在岸上隔着距离观察。
但是她认得魏靖尧的衣服,确信笼子里就是他。
“你怎么了?啊?你说话呀!”
黎觅安跪在地上大哭起来,悔恨自己来晚了。
“我那么怕你遭遇不幸,结果你还是遭遇了不幸,靖尧,我来陪你。”
黎觅安顷刻间万念俱灰,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太阳穴就要刺。
然而刹那之间,她的手腕被一颗钢珠嘣到,手腕一抖簪子掉落在地。
“是谁?”
黎觅安很懵圈,搭上手腕又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恰在此时,一个黑色口袋从天而落,让黎觅安眼前一黑。
黑暗中,一个人扛起她小跑了一会儿。
接着,她被搁在了一个柔软的床垫子上。
黎觅安试着扯袋子,从里面挣扎出来,接着烛光定睛一看,眼前盘膝坐着魏靖尧。
魏靖尧正在看着她,眼中湿漉漉,似乎是浸满眼泪。
“傻瓜,下次不许犯傻了。”
“是你吗?你……”
这一切对黎觅安来说,太突然了。
她扑过来摸摸魏靖尧的鼻子耳朵,确定他是真的,拥抱住痛哭出来。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好害怕。”
“傻瓜,我怎么会死呢?”
魏靖尧拍她后背安慰着,慢慢等待黎觅安情绪平复。
“笼子里的是个假尸体,我这几天一直在挖密道,等挖通了咱们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