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功再厉害,也不是那么多护卫的对手,此时,他肯定受伤了。
不过梵王在没有找到她时,应该不会立刻杀了他。
她必须尽快从梵王口中问到他的下落,然后把他带到这里疗伤。
思量间,梵王带着护卫来了这边。
他的视线先在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看向了他们身后的灵泉。
“你们两个人的气色如此之好,看来这就是灵泉了。”
“江岁欢,你确实与我东陵有缘,本王派人找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可你一来就找到了。”
“不过,这样的好地方,怎么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它的下落?”
梵王很快变了脸色,阴鸷的双眸里溢满杀意,“既然你已经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本小姐能不能活,还轮不到梵王来做主。”
江岁欢无视他眼底的杀意,问道,“君墨夜呢,他在哪里?”
“本王说过,对于无用之人,本王向来手段残忍。”
“更何况,他为了护着你,与本王作对,那本王就更没有理由留着他了。”
江岁欢赤红着双眼,满脸愤怒道,“所以你杀了他?”
梵王不说话,反而看着江岁欢笑的越发癫狂。
“有了这个
灵泉,本王倒要看看朝中那些大臣还有什么话可说。”
“哦,对了,本王差点忘了,江岁欢还帮东陵解开了壁画的秘密,有了这两件事情,本王马上就会成为东陵的新太子。”
梵王说到这里,不屑的看向云宴,“一国怎么能有两位储君,所以你,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
“你说你,好好的死在外面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回来。”
“杀了你这么多次,本王都觉得厌烦了,你却如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都甩不开。”
“可真是让人……讨厌啊。”
云宴握紧拳头,冷笑道,“看来本宫没死成,梵王很生气。”
“梵王既然这么相信大巫的话,那你也应该记得,大巫曾经说过,本宫乃天选太子,本宫活着,东陵才可繁荣娼盛,若是你杀了本宫……”
“本王杀了你能怎样?”
梵王打断他的话,恶狠狠的说道,“什么天命,本王从来不相信这些。”
“本王只知道,论能力,你不如本王,论治国之道,你也不如本王,你凭什么做上东宫的位置。”
“仁善慈悲?笑话,堂堂一国之君,若是仅凭这一点就能坐稳江山,那早就天下大乱了。”
“从古至今,那个
皇帝是靠着这个坐稳江山的。”
“那一代的皇帝没有杀过人,不残暴。”
“大巫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因为他便心你罢了。”
“更何况,本王现在已经找到可以让东陵继续繁荣昌盛的办法了,所以,你彻底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江岁欢想到什么,震惊的看向梵王。
怪不得他那般在乎壁画上的秘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怀桑是靠着祭祀圣女,昌盛百年的。
但是后来被一个叫珍珠的女子毁了他们的计划,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祭祀圣女这件事情成了东陵的秘密。
这几百年,东陵再没有过怀桑时期的霸业,可百姓过得也算不错。
若是梵王因为一己私欲,再次把这些百姓推向水深火热……江岁欢简直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梵王说起壁画的事情,那你也应该知道,此道根本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有违天道。”
“梵王是想看到和平了几百年的东陵再一次落得怀桑时期的下场吗?”
“你闭嘴。”
梵王愤怒的打断江岁欢的话,“这是东陵的事情,与你何干。”
“本王现在没杀你,已经是在格外开恩了,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本王保证立刻让你去见
阎王。”
云宴上前两步,挡在江岁欢前面。
梵王见状,眼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这般在乎这个女人,人家可在乎你?”
“太子离开这段时间,边关这边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而且和你这个侧妃有关,要不要本王一件一件和你说道说道。”
云宴不感兴趣,“比起这些,本宫更好奇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次次对本宫下手。”
云宴在大周境内被人刺杀,大巫和梵王都说这件事情是君墨夜做的。
可是君墨夜又不是傻子,让东陵太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不是让人找话柄吗?
而云宴如果死了,对谁最有利?
这么一猜,也就差不多可以猜出凶手了。
“什么刺杀?”
梵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