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季家大门的同时,自己也跟着跪在地上哭:“阿姐,佳宜知道,爹娘去的早,你独自一人养我们辛苦,可你也不能这般呀。”
“我们好歹是你的亲生弟妹,你怎么能不管我们呢。”
季佳宜眨眨眼。
她的话术很是精明,不提季文博赌博,不提三十两月例,只说她苛
待扮可怜,将屎盆子一个接着一个往她脑袋上扣。
季佳宜远比季文博那个没脑子的要聪明。
季家此刻门户大开,外头有不明真相的百姓路过,看到季文博和季佳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那里,心底难免觉得疑惑,啧啧感慨。
“这啥情况,季家的长姐居然苛待下头的弟弟妹妹?”
“倒是未曾听闻啊,之前只听说她能干,没想到背地里却是这种人……”
“看季家那两个孩子哭的,还未及冠及笄就要被长姐欺负,可怜呐……”
外面的百姓你一眼我一语,都在说季青妩的不是。
季佳宜暗中勾唇,还没来及再开口,季青妩就已经冲到了门廊下,没有赶人,反而拿出了一条白绫!
见她要吊死,周围人都惊了。
“这啥情况?!”
阿七跟了季青妩多年,算得上机敏,看到季青妩动作,就知道季青妩的打算,跟着在她的身边哀嚎:“大小姐!您可不能寻短见啊!”
“这季家要不是有您撑着,早就完了,您可一定要想开点啊!”
“呜呜呜呜您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舍得给弟弟妹妹三十两纹银的月俸,您问心无愧,何必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