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只能在马车上应付一晚了。
那个柜台后面的,我让黑衣人给我绑在了客栈外面的马棚那里,然后那些人就走了,没有任何交代,也和我们没有任何交流,我摇摇头苦笑。
看着眼前这个死剩下的,他现在应该快吓尿了,“陈先生,饶了我,饶了我。”
“你这不要脸的,想害我哥哥,我杀了你,”金蝉又作势准备动手,她应该不敢杀人,只是出出气。
“你是谁?”我拦下金蝉问。
那人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晌没有出声,“我叫,我叫于归,南州人。”
“于归,你是要与我同归于尽,”我大声笑了起来。
“南州是哪里?”我又问他,也看了看金蝉和车夫,他们都摇摇头不知道。
“南,南州就是,是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