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
对有些人,是不能有半
分心慈手软的,只能用非常手段震慑人心。
梁攸宁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倒是胆子大,不过我听说了那事儿,也给我乐坏了,但此事还是太危险了,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放心吧,这两个货色我还是对付的来的,若不是有把握,我也不敢去的。”时窈狡黠的眨了眨眼:“这下胡良和时莽能彻底消停了。”
“何止消停啊,我看他们应该八辈子都不敢出门半步了,你不知道这种丑事传的多快,我估计现在就已经满京皆知了。”梁攸宁乐不可支。
“谁让他们惹我呢?”时窈笑的凉飕飕的。
“哎,对了,我听说谢家公子也来了。”梁攸宁突然想起来似的,笑看着她:“我可没给谢家送请帖,他这急匆匆的不请自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时窈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听说我在王府受欺负了,怕我出事,这才赶来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爹和他爹关系很好,他自然对时家也很是照拂。”
梁攸宁却轻哼一声:“什么世交不世交的,你爹和他爹便是亲兄弟,他对你无意也不会管你死活,我看他应该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