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内,程天奉便差人给各大进京的宗亲都送了帖子,说是邀请他们赴宴,更是在卡片中提了,让他们过侯府来瞧瞧。
不过,是以程氏主宅的名义。
因此,这个消息立马就落到了程津南的耳边。
他心下倒奇怪,程天奉大张旗鼓的宴请众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不怕被皇帝知道,说他结党营私?
想及于此,他“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而且,这结党营私的罪名,可也太宽泛了些。
这一下子,不知道牵连了多少人。连带着,想来这数目连自己都不清楚了。念及于此,他只能哼哼一笑。旋即,便不再多说话了。
不过,他心里倒是想看看,程天奉究竟在摆弄着什么鬼把戏,自己倒也留了一个心眼,又差下人去给虞听晚递了个话。
无论如何,要让她知道,程天奉这段时间不老实。得到消息过后,虞听晚心里也明了,可又无话可说。
思虑再三,终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眼下,毕竟是他要求娶汤凤歌,他
怎么还敢大张旗鼓的……
罢了罢了,自己也不愿再多想。
这不,不少人也看着程氏主宅的面子,加上程天奉这段时间也立了军功。因此,也有不少人跑过来赴宴。
临了,不过区区几日时间就要过年了。外头居然还有这么多人跑过来到府上。
接连着这一个月,侯府都不知道排了多少次宴席了。
这戏正演的尽兴之时,忽然淮阳侯坐在前面,正和程津南二人颇有兴致的攀谈着。
不过,京城里头知道内情的人很少,这淮阳侯在他所自己的封地,偏好男风可是出了名的。因此,他已经二十多岁,可尚未成亲。
虽然他长的也还倒还不错。只不过,长期和那些小倌倌们不清不楚的。因此,淮扬当地的贵族之女,大多没愿意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来京城,只怕也是奉着老王妃的命令,想要好好让皇帝给他指一门亲事。
若是跟这样的人扯上了关系,只怕,虞听晚这一辈子,都会陷入日复一日的麻烦当中。
想到这里,
让程天奉愈发上头起来,恨不得立马将二人捉奸在床才好。可眼下这情景,又不能操之过急。
他暗中筹谋起来,想要用这个点子,直接把虞听晚给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须臾,只见着一个小丫头端了一碗茶过来,一个不小心,也不知是看走眼了还是怎的,或是没注意看脚下的路。
“噗通”一声,茶水将尽数洒到了面前的淮阳侯身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长没有长眼睛啊?居然把茶水都泼到了侯爷的身上。”
虽然这早在程天奉的预料之中,可他却依旧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开始跳跃起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面前的人。
“侯爷恕罪,侯爷恕罪。”
面前的小丫头面带惊恐,连带着整个人似乎都格外害怕起来。
“好了,罢了罢了。把衣裳换了就是。”想来是这两日进京,心情愉悦。连带着,淮阳侯对此也没有多怪罪,对面前的小丫鬟反而是淡然一笑。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下一秒究竟会遭受怎样的一个圈套。
“这不方便换衣服,还是吩咐一个丫头,把您带到后面的厢房里去换个衣裳吧。”
程天奉突然开口,似乎是想要借机来把淮阳侯给引出去。
语罢,淮阳侯点了点头,一片潮湿的衣裳穿在身上,他也略有不适。
接着,便挪步到了后院的厢房中。
门口的丫头低眉顺眼的,把衣服放在里头了,接着远远的出去了。
不过,他本来就不好女色,对于这样懂规矩的丫头,倒也还颇为欣赏。
望向四周,屋子里不知道种着一株什么花,轻轻一嗅,倒也还蛮好闻的。
淮阳侯并未注意到什么异样,反而是继续维持着手上的动作,脱了外衫之后,里头的衣裳早已被打湿了大片。
可不知是怎么回事,周围的香气愈发浓郁了起来,他抽了抽鼻子。整个人闻着花的香气,似乎是要沉醉其中一般。
突然,门“嘎吱”一声就响了,还未来得及换下衣服的淮阳侯顿时惊了。
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程津南的妹妹——程天静。
这让他大
为惊讶,程天静站在门口,腰间别着的香囊似乎昭示着,这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她整个人的身体也都非常的燥热,好像压根不受控制一般。
淮阳侯此时很具体的知道,自己身体产生了哪些细微的变化,他多年没碰女子,早已不复对男子那般的兴趣。
可这会,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他的心却痒痒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早已垂涎上了面前女子的身体,自己心里,也开始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