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眼前的人只淡淡的说道,“那既然这样的话,不妨?你就直截了当的跟他说,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清柔,也算是他的玩伴,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番话,虞听晚便立马点了点头。
程津南悄无声息的,就凑在虞听晚的耳畔,似乎就跟魔怔了一般,唇边呵的气息似乎也让人觉着耳朵痒痒起来。
“你说,这两个小孩子都开始论及感情了。咱们这些做大人的,是不是?”
听到这话,虞听晚的脸只觉得烧的发烫,喉结慢慢的蠕动了一番,整个人心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她左右不管了,立马跑了出去,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毕竟,心里头想着的,无非就是赶紧想找个理由脱身出去,免得发生些有的没的来。
倒也还真真的惹人害怕。
身后的人突然来了一句,“爷,老爷身边的云姨娘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找您。”
“什么要事啊?”听到这番话,虞听晚却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自己总算是找到一个理由出去了!
自己倒也不是不喜欢程津南这样,只是他的逼问,倒是让自己毫无
招架之力。
似乎下一秒,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还是赶紧先去看看吧,免得没由来的惹得人家不高兴。”
云姨娘之所以有事情要找程津南,倒也是有迹可循的。
毕竟,在整个府里头,程津南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分门立户的男丁。虽说是养子,可是却也是实打实的话事人。
想到这里,他便立马有些惋惜了起来,心中对云姨娘的憎恶又多了几分。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在跟人叙话之时,平白无故的被人打扰。这不是一件好事!
刚进花厅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云姨娘。
却见云姨娘哭着喊着,跟面前的程津南轻声说道,“还请您替我做主啊。”
他整个人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程津南也没多话,淡淡的笑道,“姨娘可真是好雅兴,发生何事了?居然还来找我?”
言下之意,倒也是说她有些不分主次了。居然求人求到自己身上来了。父亲院子里的事情,一个做儿子的,自然是不好多管。
云姨娘不过是一个做奴婢的。退一万步说,云姨娘之所以如此,也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她是老爷的姨娘,可年岁却跟程
津南差不多大,容貌又长得娇俏可人,若是被旁人看到了,说三道四的,只怕也有的议论。
这时候,脸上淡然的视线扫过上头的茶碗。紧接着道,“不知道姨娘这时候了,跑过来是为了跟我说什么事?”
话说到这份上。云姨娘便开始哭哭啼啼的,说起事情的原委来。
自从,这老头子的原配去世之后,府里面就一直交托着一个姨娘管着。
虽说是姨娘偏房,可却也是正儿八经娶回来的,不是那种外头送的,更不是家里面奴婢抬成的姨娘。因此,老头子对此格外器重,便也让她管理家中的事。
想着一大把年纪,便也不另外娶了,若要娶个老成持重的。回来还要在自己耳边念叨,反正左右都这把年纪了,干脆还不如那几个容貌较好的小妾,也让他心里快活快活。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大堆家里的琐事。
他倒是好了,平日里若是不愿意听,就可溜之大吉。可是苦着的却是程津南了,这不,又有苦主找上门来了。
没个正主,毕竟名分不顺。这不,虽说找那位正头的韩姨娘,每日里找这找那的,大家总归是不服。
今日不是
分配的绸缎少了,就是明日派下来的奴婢人手使唤不够。
一来二去的,倒也惹得人头痛,可也没个办法,老头子也干脆不想续弦。
这不,就把事情都压在了程津南的身上,每当他们一有什么问题,倒反过来,第一是来找程津南。
程津南不胜其扰,自己也不是内宅妇人,有些事情,自己倒也不方便,心下就也只能够黯然一叹。
可见,这些都不知道去怎么应对和分别了。
程津南有些不堪其扰,却只能任由面前人继续絮絮叨叨。
面前云姨娘依旧开始絮絮叨叨的说道,“还请爷给我做主啊,今日韩姨娘又克扣了妾的份例。这春茶到了妾的手上。真的是没剩几两啊。”
说到这里,却让面前的人眉头一皱,他实在有些烦扰,这些后宅琐事,程津南只能够吩方吩咐一边的管事,轻声说道,“那这份例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定的?”
听到这话,一旁的管事有些为难,当着这面前这个主子和坐下这半个主子的面,整个人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多。”
“既然是这么多。你为何又要跑过来哭诉?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