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豁达,只是没出息罢了。”
平阳侯夫人笑了一笑。
“你倒是比你家里头的这个妾室,还要豁达清明上许多呢。”
听着她说话,略微松动些许。想来,是不会有什么旁的意见。
平阳侯府夫人闻言,左右笑了一下,只淡淡的摇了摇头,许多话也不愿再说,似乎一切也是于事无补。
笑了一笑过后,语笑嫣然轻声说着,“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望您成全。”
“你先回去等信吧,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结果的。毕竟,这件事我还得问王府管事的人,王府究竟有没有关人,究竟为什么原因,这些我们都不太明白。”
话说到这个份上,平阳侯夫人知道,她是在背后斟酌一些,良久,只能够轻声说着,“行吧。那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明白了,还希望您能够做出裁决。”
平阳侯夫人讥讽与求情同时做法,在这里面目含笑的说了这样一番话之后。听到这里,静太妃却没有露怯。
毕竟,她也是在宫里见过大场面的,哪里会因为这样的话,而产生什么别的感触。
临了,在她离开之后,立马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
,轻声说道,“真的是一日不消停。整个人都难受,管不住自己的人,还好意思来我这说嘴,瞧她那意思,倒像是我把她的这个宝贝小妾给怎么着了一样。”
说话间。整个人眼角眉梢中都有着些许的不屑,“贪心不足,能怪得上谁?真是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说平阳侯夫人,还是虞昑。
行了,行了,我到底要去看看,免得真把我给冤枉了。
大暑时分,连带着整个江淮之地都燥热不已,再加上天灾,州府怕到时候会瘟疫横行。连带着,州府吩咐了不少人给外头喷洒药物。
这不,因此空气中黏稠不已,散发着难闻而又闷热的味道。碰巧,虞听晚这时候收到了京城里面的信。
其实,虞老太太本来是想竭力瞒住她的。可最后,似乎是有人有意而为之,这封信就这样鬼使神差了到了她的手上。
见着手上薄薄的纸张,上头不知道写了什么内容,让收到信的虞听晚整个人看到里头,整个人眉间不由得蹙了起来。
见虞听晚看的忧心忡忡,一时紧蹙着的眉宇似乎是成了一个“川”字。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程津南也有些
着急。可嘴角也不敢多问什么,如同擂擂战鼓一般,在旁边轻声勾唇问着,怎么回事?
“你这是……”
程津南不知道京城里头发生的事情。知道京城里递过来信,让她心下有些纳闷,看到这里,却见面前的人连带着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虞听晚解释着。
“信上说,祈哥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被被关到了齐王府里头。”
说到这里,她心下就跟悬了个石头一样,虞听晚性子本就不太冷静,尤其是自从重生以来,经历过的诸多事情,一旦出乎于自己的意料之外,就仿佛天降炸雷一般,让人整个人心里都有些恍惚。
听到这里,也让程津南立马就蹙了蹙眉,从背后扶住了她,看着她几欲摔倒的模样,连忙拉着她,又给她端了一杯水,轻声说道,“先镇定下来,无妨无妨。”
哎,不管活几辈子都一样。虞听晚有些感慨,世上的事变化多端,躲过了那遭,也不知道明日会不会生出另外一些事出来。
除此之外,她心下更多的是对祈哥儿的担心。毕竟,他年纪小小的,怎么能够吃这样的苦楚呢。如果说,不过短短几个
字,也要一贯宠爱祈哥儿的程津南听的双目直跳。
“这是怎么回事?”
他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这信上也没说的太清楚。”说到这里,就立马让程津南开始好奇起来,来信的人究竟是谁?
看着信件上的内容。虞听晚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好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发过来的。
她很有理由怀疑,这个人是故意跑过来捣乱的,“这是……这会不会是……”
可虞听晚眼下若说太多,也只是索然无味,未罢,摇了摇头,“不知道究竟是谁过来的,但是我们只能够确保一件事,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程津南听到这里,自然明白父母之爱子,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的。
他只能够静了下心来,轻声一本正经的问着说道,“那你打算这件事怎么办?无论如何,我都听你的。”
虞听晚目光深邃,整个人坚定的咬了咬唇说道,“我打算把祈哥儿找回来。”
“你是打算回京城吗?”
“嗯。我打算先回京城,你就一个人在这守着吧。”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回去了,我一个人又怎能善罢甘休?自
然不能留你一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