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自己狠狠的揪着面前的人教训一番,也让背后的人知道敲山震虎,她虞听晚可不是好惹的。
而事实上,这徐氏一开始也不明白对方的来头。
刚开始,她只以为,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商户之女,怀庆长公主看不惯她勾引自家的儿子。
而她的情绪,也充分的被怀庆长公主给煽动了。加上她平日里,一直都喜欢去跪舔人家,去怀庆长公主的跟前当哈巴狗。
这不,就让她找到了机会。
当时,怀庆长公主也是难得对自己和颜悦色。就是为了让自己过来教训教训她。
徐氏又何尝巴不得呢?
她也并不知道,这虞听晚就是跟着程津南一块去排解冀州水患的女人。到时候,兴许也会成为陛下跟前的红人。
眼下在京城中,都没有人敢得罪她。
想到这里,她顿时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愚蠢到家了,没由来的,来逞这个强干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那看来,幕后主使是不知道从哪飞过来的石子了。这石子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乱飞呀,看来,一定要好好彻查了。
虞听晚挑了挑眉,想要看面前的人,究竟反应
如何。
微波荡漾之下,整个人的笑意愈发清醒了起来。
她就是想看看,面前这些人究竟作何反应。却见徐氏强装淡然道,“不必麻烦了,今日可是郡主的及笄礼。却被我们折腾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过意不去。”
明明知道过意不去,你还过来麻烦这么多。这不明摆着,要打别人的脸吗?
虞听晚冷笑,可心里却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良久,却见她摇了摇头,“这可不能算麻烦。毕竟,这可是郡主的及笄礼,你也说了,这样重大的场合,居然还有人敢堂而皇之的冒犯。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况且这么多人受了伤。此事,皆是背后那个扔石子的人导致的。如果要真是这样,不狠狠的揪出来教训一顿,那简直是……”
简直是罪大恶极!她重重的补充了一句。
此刻,虞听晚顺坡就下,把方才自己说的话全部都对面前的人解释。
可似乎是怕扯出怀庆长公主,徐氏思虑着,到时候都偷鸡不成蚀把米。徐氏的面色愈发开始慌乱了起来,摆了摆手,轻声道。
“怎么能这样说呢?”
虞听晚也是逗趣儿,开口说着。
“您方才
都说了,受了伤就应该要好好理论。怎么到了如今,就成了自己打自己脸了?我们虽是客人,可也不能欺凌主家是不是?您说对不对?”
说完,语气越发的柔和,早已了没有方才那番咄咄逼人的态势,让人在这种反差对比强烈的情况之下,更加觉得是徐氏特意在这挑事。可徐氏却愈发慌张起来,生怕这件事办的不利,怀庆长公主会治他的罪。
不用多想。她甚至好像都能够看到,怀庆长公主在身后恶狠狠的瞧着自己,巴不得让自个立马钻进地洞里。
顿时间,整个人的心底,愈发开始变得忐忑了起来。
事已至此,只能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什么事都没有。
“是,是云香看错了,看我一时之间摔倒,所以就眼巴巴的过来扶住我。加上这悠若又在旁边,所以她以为这是……”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罪过轻轻的给掀了过去。
“看错了就无妨了。所以,既然不是有意为之,倒也不是我们的过错,刚刚倒显得我们咄咄逼人不是?”
说完笑了笑,虞听晚轻蔑的开口,“徐夫人倒也还真是个好主子。不然,怎么会有您的
婢女,如此舍生取义的来救您了。”
听到她言语当中流露出来的讥讽,让徐氏瞬间也尴尬笑了一笑。
“其实,要查出这件事也不难。反正,这园子里头这么多人,左右也能够看清楚,石头究竟是从哪飞出来的,只要是顺着方向走,也不难看出来。只要仔细查一查,那自然隐隐约约……”
这话大有刨根问底之势。云香则害怕的不得了,一双小脸都变得惨白无比。
霎时间,就连忙笑了一笑。
“这么宽阔的地界,这想来也有看错的时候,还请您不用再费心了。”
既然,都已经如此卑微的求自己了,自己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不过,既然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倒也卖他一个面子,加上同他们也并无多少瓜葛。所幸,
不如放过他们一马便是。
虽然知道,这是怀庆长公主在背后使绊子。可她心里却也明白,自己是多见她一秒都嫌脏。
只要是能够不跟她扯上瓜葛,放过这一次,也是无妨。
接着,虞听晚就轻声的上前去,拉住了自己身边的悠若,“既然事情已经都说清楚了,那我就先带着她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