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垂眸不语。接着,却听起他继续挑起话题,“只不过,听说你这最近,好像颇得上头的宠爱呀,宴会什么的,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场。”
“那还是人家重视不是。”
虞听晚心里无奈,强撑着应答,只觉得他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虞听晚也不想继续跟着他一块打马虎眼了,自己只觉得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整个人扬言,面色冷冷,也没再多言其他的。
话说到这份上,虞听晚索性也就不装了。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还请王爷宽恕,民女就不多陪了。”
话音刚落,就打算往外头走去。
可齐王似乎并未打算要放过她,反而是轻生开口,言语之中都充满了挑衅。
“难不成,你还想着?凭借平定水患一事,给你个功臣当当?到时候,皇帝亲自下旨,给你封为郡主当当。”说完,又自顾自的开口,“不过,这似乎倒也不稀奇。”
看他一个人在这里这样说,虞听晚无奈,只能应答。
“民女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还请王爷千万不要乱说,如果是传出去了,岂不让人家误会?而且……”却见
她话锋一转,眉眼弯弯,显然笑道,“这齐王爷,您之前不一直都是在京郊吗?今日听着府里头的人,也是这么说的,怎么突然着急忙慌的,不知道这是跑到了冀州去,那是京郊跟冀州两地之间,可还差的够远的。也不知道,您这是突然跟哪一位隐士高人,学会的分身术,学会了今日在京郊,明日又到了冀州这样的飞天本领。”
说完,齐王剑眉微蹙,言语之中也没了方才的调侃之意,“怎么?你难不成还是想威胁本王?”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听晚的声音平缓,“其实,实话实说,我根本就不想跟齐王府有任何的瓜葛,左右是因为楚然的缘故。我毕竟跟她从小到大一块长大,情同姐妹。如果突然之间撇开不来往,放在外人的眼里,似乎也不太好。所以……”
“所以你才过来的,你是想说,你是不得已。才跟我们齐王府有交情,是吗?”
齐王冷冷的接过这番话,却也不知道话语之中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好一个虞听晚,你倒是不简单。”
这时她面色微变,早已然没有刚才的镇定。
齐王却是继续絮絮叨叨,冷哼了
一声,“你这前脚解决了原来的夫家。现在,你又把自己同族的妹妹给解决了,放眼京城里,只怕没有几个像你这样简单的人物。”
虞听晚不觉轻笑,机智应对着,“再怎么简单,也没有您思虑的周全。”
说话间,整个人眉眼一笑,似乎别有一番意味。临了,轻声一叹道,“有时候,是您话说的太满了。这不,也就不怪我们在这多想其他的了。”
不出意料,齐王果然轻笑出声,可以没有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反而整个人开始意味不明的微笑了起来,“好好,咱们两个人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就不必在这里,跟你多说这么多有的没有的了。”
“何必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两个人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想到自己跟他之前一次一次的接触,虞听晚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要是跟人打交道,永远不会停歇的时候。而且,这一次次的交流,让她非常心累,每日演戏也就罢了,一想到他对自己游离的那番眼神,还有一次次的刻意折磨与捉弄,让自己应接不暇的同时,更对这个男人心生了些许的
反感。
况且,自己还没有大度到要跟苏楚然共享一个男人的地步。
退一万步说,自己倒是对揭开宁王的真面目一点兴趣都没有,世家之间,没有一个人不戴着面具和伪善的面孔生活,就连皇帝也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彼此之间,能够这样下去,她又何必呢。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大门处,齐王却依旧嘴巴不停的开口,“想来,程津南在冀州平定水患非常的辛苦。而且,据说再过半月,他就要返回京城了。眼瞧着汛期已过,他在冀州安抚流民,开垦荒作,这些都有功,而且还把匪寇给平定了。不知道,你在这当中又占了几分的功劳。”
“我占了几分的功劳,这可不敢居功。我只知道,有人肯定是帮了倒忙的,王爷,您说是吗?”
面前人笑的狡黠。看着她小狐狸一般异样的神色,齐王愈发牙痒痒,恨不得把虞听晚霸占过来,狠狠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谓的占有欲,让他整个人心下微愣,可是他又顾不得想这么多,只能够轻浅一叹,最终笑了一笑。
良久,方才淡定一笑着说道,“事情怎么解决的?还
是得看你自个,不是吗?”
“我自个是一方面,但是程公子自己做成了,也就不归我们的事情了。”虞听晚把话给说完,语调是释然一笑,拱了拱手,似乎也开始开口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