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起“故意事故”在保险的介入以及韦松掏出身上仅有的一千零二十四块五毛钱后,终于解决了。
在交警的驱散下,人群散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十月份的a市,已经稍见凉意。
所以此刻胜方酒店门前的大道上只剩极速穿梭的车流。
而韦松也在极力纠缠着对方。
“砰砰砰。”
我正聚精会神等着韦松的电话时,车窗被人敲响。
我抬头一看,老狗那张丑啦吧唧的脸正贴在车窗上往里瞅着。
“卧槽。”
由于太丑,吓了我个激灵。
我推开车门下车,语气烦躁地骂道:
“干啥啊,还给脸贴车窗上了。”
老狗不明所以地回道:
“你这啥瘠薄语气啊,我他娘的从wf赶到这儿,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啊?”
我看着双眼泛红,黑眼圈极重的老狗,不由得心疼。
哎,这几个兄弟这几天都被折腾得不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上车说。
老狗看见我这态度,更懵逼了。
上车后,我指着和韦松纠缠的蔡一光说道:
“就他,他可能就是看着摊主的人。”
老狗确认完蔡一光的模样后,推开门就要下车。
周平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你干啥去啊?”
周平此刻一脸懵逼。
“就瘠薄一个脑梗患者,我自己就收拾了。”
“别激动,咱得看看他是来干啥的。”
周平说话办事儿很是稳当。
老狗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皱眉怼道:
“你们就是太小胆儿,管他张有子还是蔡一光,五连发顶他脑门儿上,谁还敢呲牙。”
听着老狗满满的怨气,我表示理解。
一连几天的蹲坑,确实是个人都的怨气冲天。
而且,这怨气估计邪剑仙来了都得直接满级大佬。
但是,这也确实没办法。
张有子这把事儿属实是一刀捅在了陈老虎心口。
又等了几分钟,从酒店内又出来了三个人,奔着蔡一光这边儿走来。
“光哥,咋还不进去啊?”
韦松见对面人多,也不好再纠缠,说了几句软话,再加上蔡一光确实有事儿。
蔡一光扔下两句狠话后,就返回了酒店。
韦松见蔡一光进了酒店,把车扔到一旁,快步来了我们这儿。
“铎哥,平哥,狗哥。”
“事儿咋样了?”
我们距离太远,对一些细节肯定不如韦松了解。
“蔡一光今天过来不知道是要谈啥事儿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不会在这儿长待。”
我点点头。
“那就等他出来动手,把他的人全整走,尽可能拖张有子一下。”
…
不到一个小时后,蔡一光搂着两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从酒店出来。
身后还跟着四个青年。
我仔细一看,这两个中年男子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咋看咋觉得这两张脸很熟悉。
但是现在容不得我多想。
两个中年将蔡一光送上车后,蔡一光就准备开车离去。
“跟上他,找个人少没监控的地方,给他拿下。”
开车的小伙儿听后,直接发动车辆,一辆油门横穿马路跟了上去。
周平坐在副驾驶上冲身后挥挥手,后面两台车也跟了上来。
三台车就这么水灵灵地跟在蔡一光后面。
车辆拐进了bg区一个棚户区里。
周平再次冲身后摆手。
一台车拐进了一个胡同里。
“铎,继续跟,还是现在动手。”
听着周平的话,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我没想到蔡一光会来这儿。
这个棚户区的人员构成十分复杂,而且地形和房子的布局很杂乱。
可以说,人一钻进去,他妈的再想找到他,基本不可能。
我看着蔡一光的车钻进了一个胡同里,知道这会儿容不得再想。
“继续跟,我感觉那个摊主就被张有子藏在这儿。”
“换条路,别被发现。”
开车的小伙儿点点头,接着一把变向拐进了一个和蔡一光之前进去那条胡同的胡同。
后方的另一台车也在周平的指引下,拐进了另一个胡同。
现在我们这台车和另一个车以及蔡一光的车在三条胡同里。
这三条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