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阵白烟儿。
我甩了甩昏沉的脑壳,正准备推门下车。
一抬头,就看到两个蒙面的青年拿着仿六四顶在了窗户上。
我一愣,伸手悄摸摸向后腰。
其中一个青年指了指我的手,又指了指车门外,示意我下车。
看到这副景象,我整个人沉默下来。
青年敲了敲车玻璃。
现在反抗就是找死,我又扫了一眼车内被压住的人,咬牙推门下车。
没等我站稳,一个青年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将手中的仿六四顶在我的脑门儿上。
另一个青年则是迈步向后车走去。
“哥儿几个,别反抗,不然子弹从他脑袋里穿过去,你们回去没法儿交差。”
后车的几个兄弟看我被挟持,也不敢再有小动作。
青年把程清明从车内带了出来,径直压向长城h9车里。
我气得快要爆炸。
青年掐着我的脖子缓缓后退。
上车时,青年一脚踢在我的后腰上。
接着两枪崩在我脚下。
“我们没伤人的想法儿,但是这个也可以有。”
说罢,长城h9启动,调了个头,又极速后退。
刚刚掐我脖子的青年放下车窗,看着我笑道:
“听说,你喜欢扎轮胎是吧。”
一走一过,青年抬手四枪,将两台车的靠近路中间的四个轮胎干崩。
我咬牙看着青年,骂道:
“山水有相逢,下次我指定让你给我换轮胎。”
青年呵呵一笑,收枪走人。
别问我为什么没有开枪打h9的车胎,把人留下。
刚刚青年那一手,就是为了震慑我。
我们几个里面,除了老狗枪玩儿的一般,其他人连一般都算不上。
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真干起来,徒增伤亡罢了。
韦松从车内出来,悄摸问道:
“哥,现在咋整?”
我抬头看着他,回怼道:
“他妈的,叫拖车啊,这事儿还用我说吗?”
“你经验他妈还不够丰富吗?”
韦松挠挠头,没再说话。
我则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民哥的电话:
“人丢了,路上被劫了。”
民哥听后一愣,回道:
“能回来吗?”
我没理会民哥这茬,张嘴冷声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路上会有人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