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咒的。”
“咒不咒的,回头请高僧给你颂经去晦就是,”护国公又是摆手,道:“要命的不是这个,我且问你,无旨上京是什么罪?”
莫桑青挑眉,“有祖父在,还有人能拿这个治我的罪?”
“老
夫难不成在京师城里支手遮天吗?”护国公皱眉道:“你父亲糊涂,怎可让你无旨进京?”
“祖父送良缘入宫,在我看来更糊涂,”莫桑青如同在陈述一件平常事一般,语调平缓地跟护国公道:“祖父,我与我父亲是不可能让良缘就这么做了寡妇的。”
莫桑青上来表现正常,下跪问安,关心老太君什么的,所做所为都让人挑不出错来,可在护国公以为孝字将这个孙儿压住的时候,莫桑青突然之间就又翻脸了,直接到让护国公有些猝不及防。
“垂帘听政什么的,是祖父哄良缘听话的手段吧?”莫桑青说:“良缘能懂什么叫国事?什么叫江山社稷?手中无权无兵,她就是坐上金銮大殿了,也不过金銮大殿里多了一件摆件。”
这还真是莫良缘自己做下的事,护国公感觉到一阵气闷。
“我这次来,回去的时候是一定要将良缘带回辽东的,”莫少将军看着自己的祖父道:“还望祖父成全。”
“成全?”护国公怒极反笑了,拍一下桌案道:“老夫现在担心你的性命,他严冬尽说你手里有圣旨,你手里就有圣旨了?老夫问你,若是被睿王那些人问起,你拿什么出来给睿王爷那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