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信,”严冬尽说:“来自辽东胡氏的家书,内容倒没什么,就是一封写家长里短的家信。”
“没写晏凌川与胡氏的儿子出事的事?”莫良缘问。
“提了一句,没细写,只说胡氏很伤心,”严冬尽道。
莫良缘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会不会是胡氏看到这信,为她姐姐报仇啊?”严冬尽突然问道。
“那
胡氏女是怎么知道云墨哥的?”莫良缘问道。
严冬尽被问住了。
“她一个内宅妇人,有本事安排刺杀云墨哥的事?”莫良缘又说:“刺杀云墨哥,两位大小韩妃去绮罗殿前闹事,这两桩事是连在一起的,胡氏女有这么大的本事安排?她嫁得是韩家哪位老爷?”
严冬尽说:“她是韩家三房的正妻。”
“连嫡长都不是,”莫良缘嘟哝了一句。
“那这事还是韩家主使?”严冬尽头都疼了。
“韩家肯定是帮秦王的,”莫良缘道:“所以还是那三种可能。”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严冬尽靠在了廊柱上,道:“也许那个侏儒能告诉我们答案。”
“小姐,严少爷,”一个侍卫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进来,”严冬尽应声道。
侍卫跑进院,站在台阶下跟莫良缘禀道:“小姐,睿王爷派人来了,请你去议政楼。”
严冬尽站起了身。
莫良缘摇了摇头,说:“就说我身体不适,没办法过去。”
侍卫没多话,领了命就往庭院外跑了。
“你不方使过去,那是不是让折大将军过去?”严冬尽小声道:“好歹我们得知道,睿王与朝中那帮大臣在议政楼,都商量了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