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这里吗?”莫天青小声问。
“少将军病重,”军医这一回说话了,道:“所以是一定要暂缓行军的。”
“只是这样一来,晏凌川可能就逃了,”邱岳皱一下眉头,摊着双手道:“在你三哥那里,晏凌川是只苍蝇,而胡
家是祸害性更大的硕鼠,你说你三哥是怎么分的?为什么晏凌川是苍蝇,胡家就是硕鼠呢?”
“不知道,”莫天青摇头。
“算了,”顶着一张莫桑青的脸,邱少将军做了一个鬼脸,道:“我问你也是白问。”
莫天青顶着邱岳的脸看了一会儿,最后道:“不像。”
“不可能,”邱少将军马上就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这个了,不可能不像。”
“行为举止不像,”长了一张白净面皮的年轻军医这时道:“您还是躺着不动吧,在下会跟军中的几位将官说你病重加重的。”
军医说完话,背起药箱,起身就走了。
“你放他就是会个医术,这是很大的能耐吗?”邱岳嗤笑了一声,跟莫天青说军医的坏话,“他怎么就能把眼睛长在脑袋顶上了?”
莫天青干笑着不说话,他还不怎么会跟一个兵痞相处。
莫六少爷被邱兵痞弄得只能干笑的时候,莫桑青已经带着兵马距天丘城还有两天的路程了。大军昼伏夜行,夜间赶路也不打火把,不点灯,骑兵听着前马的马蹄声走,就这么摸黑前行,除了有几个兵卒没听准声音,撞了前马,或者落马受伤,这支骑兵的行军速度并未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