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
刘海中也醉眼惺忪的道:“是啊,傻柱都有了媳妇了,这……这给他重新说一个,这怎么能行。”
易中海看着他们两个都不同意,就喝了口酒叹着气道:“唉,我也就是说说。”
说着他就看着俩人道:“其实当我知道柱子不声不响的娶了个寡妇之后,你们不知道我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我真不知道以后见了大清怎么和他说了。”
阎埠贵听到他的话,给几人一人倒了杯酒之后,就安慰道:“老易,你也别难过了,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傻柱他爹何大清是这命,傻柱也是这命,他们一家子这辈子就犯寡妇。”
“老阎说的对。老易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像我的那两个小崽子,随便他们闯荡吧,我呀这辈子有我们光齐就行了。”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就反驳道:“老刘,你说这话我就不赞同了,这儿女啊,手心手背都是咱们的肉,你不能只疼爱手心,就不疼手背吧。你看我们家,就连我姑娘,我都一视同仁。”
“老阎,你知道个屁,这老话说的好,长子继承,家业不败。有子不传,无子过继。”
阎埠贵听到他的话,就看了眼一旁坐着的易中海,见他此时面色铁青。
就扯了扯刘海中的袖子,笑着给易中海倒了杯酒道:“老易,老刘瞎说的,来,咱们喝酒。”
刘海中也忙附和道:“是啊,老易,刚才口无遮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