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拿着众邻给的钱,看着离开的王建军等人,他就看着易中海道:“一大爷,咱们怎么办?”
易中海叹了口气,就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块钱给了他道:“解放,你拿着钱给你爸买点补品吧,我就不去了。”
说着他一个人落寞的回了自己家。
一旁的刘光齐看着呆立在那里的刘海中,就扯了扯他的袖子道:“爸,咱们怎么办?”
刘海中也叹着气道:“我和解放去看一下老阎,你先回去吧。”
说着他就跟着阎解放出了院子。
易中海一个人回到家之后,就坐在餐桌旁沉思了起来。
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王建军这小子怎么三言两语就将他们的逼迫化解了呢?
最后甚至还给他们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让他们以后即使恢复了管事大爷的头衔,权利也会削弱许多。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之后,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唉声叹气着。
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憋屈过。
傻柱的媳妇李莲花没有赶走不说,就连这个王建军现在都成了气候。
他烦闷地抽着烟,想了一会之后,就站起来,对着里屋做饭的媳妇道:“桂琴,你给我拿几个昨天蒸的白面馒头,我去看一看老太太。”
李桂琴听到他的话,就从柜子里的盆里拿出两个白面馍,用报纸包了一下,就递给了他。
易中海接过了馒头,背抄着双手就向着后院走去了。
正在跟着傻柱聊天吃饭的聋老太太,看到了走进来的易中海就让傻柱给他搬椅子让他坐了下来。
傻柱看到进来的易中海,就尴尬的跟着聋老太太说了几句,回自己家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一个人抽着闷烟的易中海,就喝了口桌上的稀饭看着他道:“小易,你来我这是因为前院那个王小子吧?”
易中海将手里没抽完的烟掐灭之后,就看着他道:“老太太,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聋老太太看着他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打劝道:“小易啊,你到现在还没放下吗?你说你,现在也有了贾东旭这个养老人,这孩子也孝顺,你还有啥放不下的?”
易中海气愤道:“老太太,我就是不甘心啊。你说我在这个院子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毛头小子,将我以前立得规矩,一件件都打破了,你说我能甘心吗?”
聋老太太盯着他,就叹着气道:“小易,我这里也没有办法。这小子和王主任关系好就算了,还跟轧钢厂那个副厂长也有关系,咱们怎么跟人家斗?现在相安无事不是挺好吗?”
易中海听了她的话,就知道在她这里请教不到什么好的主意,就站了起来道:
“老太太,那你先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就将自己拿的馒头放在了炕头,无精打采的离开了这里。
聋老太太看着离去的易中海,就摇了摇头,一个人吃起了饭。
易中海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之后,越想越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曾经做的贡献,付之东流,更不甘心自己头上无缘无故出现一个能管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他就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既然你王建军放纵院里人写举报信,他也来个东施效颦,不管成不成功,先恶心一下你再说。
就在他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着这些的时候,突然想到王主任见过自己的笔迹,又将写了几页的纸撕成了粉碎。
撕碎之后,他突然又后悔了。
随即他又开始重新写了起来,等他将要写的内容写好之后,就将自己的老伴李桂琴从里屋喊了出来。
李桂琴看到他递给自己的纸,就笑着道:“老易,你写的这是啥啊?你给我看,我也看不懂啊。”
易中海道:“桂琴,你照着我写好的誊一遍就行,我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
李桂琴看着他真挚的目光,就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坐在餐桌旁誊抄了起来。
前院,王建军家里。
他一回到了家之后,就思考着要不要给易中海他们加加担子,不然这些人就跟村里人一样,一不注意就给自己找点麻烦。
尤其是今天,竟然带着一大帮院子里的人来跟自己逼宫,这是把他当成草包了吗?还是感觉他好欺负呀?
坐在炕上缝制着棉袄的李海燕看着他一回到家,就蹙着眉想着问题,就笑着道:“建军哥,你这是怎咧?”
王建军摇了摇头道:“没事,俄就是在想要不要给四合院的人找点事做,不然他们闲着总是想着整幺蛾子。”
李海燕笑着道:“找什么事啊?你不会真的让他们都去打扫街道吧?”
王建军想了想,就笑着道:“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个主意,一会俄就去找一趟老吕头,”
李海燕见这个家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