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吧,该吃饭了。”
她说着挣开雍逢州,自己跳下窗台,往客厅跑去,那样子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雍逢州骨节修长的手指在窗台上敲了敲,拿出手机给涂柏打了个电话,“沈谙回来后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么?”
“没有。”涂柏道:“都挺正常的。不过……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沈小姐遇上了何夫人,两人聊了两句。”
“姑姑。”雍逢州淡声道:“她们有什么好聊的?”
“据周围的佣人说,何夫人给了沈小姐一张名片,是一个医生的,说是脑科领域的专家。”涂柏道:“何家本来就是做医药器械的,有这方面人脉,可能是知道沈小姐有个植物人父亲,所以想要借此攀个交情?”
这也不无可能。
但明明是好事,沈谙为什么态度那么奇怪?
“再查查看这件事。”雍逢州吩咐完挂了电话,进到客厅的时候沈谙已经在餐桌边坐下了,满桌子美味佳肴,她却只是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
雍逢州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沈谙这才回神,下意识道:“您怎么又自己走路?”
“这个。”雍逢州唇角这才露出一点笑意,“你知道故意不遵医嘱的人,通常是什么心态吗?”
沈谙茫然。
雍逢州说:“通常是想引起医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