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仍是会做如此选择。”
陈虎屏息,只觉匪夷所思。想了下,他又追问说:“即便、即便是知晓投石车下有埋伏?王爷也还是如此选择吗?”
“是。”苏景年斩钉截铁。
“这???为何啊???”陈虎愈发的糊涂起来。
“将军觉得,本王为何率领火器营骑兵队前去迎击斥候?而不是其他分部?”
苏景年转头,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虎一眼。
“这。。。”陈虎愣了下,进而惊曰:“王爷早就料到?!!!罗刹此举是以投石车作饵?!!!”
“料,是料到了。”苏景年轻叹一声,说:“罗刹人常用的阵法,本王这些时日做了些许研究,火器营骑兵队便足以尽破之。那日本王领了火器营骑兵队,就是去破阵的。只不过那日的埋伏之阵,竟然是降马锁阵。这,确实完完全全杀了本王一个措手不及。本王做梦都不曾想过,十七会将本王亲创的降马锁阵法,交予敌人。而敌人居然操/弄着本王自创的阵法,屠杀了我北域近千条好汉!真是可恨!千算万算,都怪本王算漏个十七。”
陈虎彻彻底底惊呆了,只长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苏景年。
“神、神了。。。”他自顾自嘟囔了句。
“本王后悔之事,”苏景年垂下眼,说:“乃是本王不认忠耀。忠耀分明回了北域,本王却对他视而不见。直至死。。。”
说到这,苏景年的声音有些虚了,她并不再继续往下说。
“唉。”陈虎长叹。望着那漫天的飞雪,他低声吟唱了起来。
唱的曲子,乃是《定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