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别闹(九)
翌日清早,身侧的人一动顾棉就醒了,她挣扎着睁开眼扭头看去。
杏眼迷蒙水气氤氲,魏忠贤起身的动作一顿,呼吸无声紧促起来。
顾棉没有丝毫察觉,扶着腰想要撑坐起来,这一动,身上的被褥滑下露出她光滑圆润的肩头。
白皙的皮肤上面斑斑点点的痕迹格外醒目,魏忠贤眼眸一深,伸手触上她的肩头来回摩挲。
他指尖冰凉引得顾棉一哆嗦,杏眼微瞪看向魏忠贤“冷。”
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眼中带着多少流转的媚意,魏忠贤的手离开她的肩膀,顾棉正要把被子往上拉一拉,猛不丁颈后附上一片温热。
魏忠贤亲吻着她的后颈,手渐渐下移,附上那一片柔软,爱不释手的把玩,呼吸喷洒在顾棉耳边“顾家阿棉还真是会诱惑人呐……”
余下的喟叹被他尽数送入顾棉唇中。
屋里再度传来婉转呻哦声伴随着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屋外大薇几人脸齐刷刷涨红,暗自退下。
看来还早着呢……
顾棉再次醒来已是巳时,屋外日头高照,身边的位子已然空了,腰间传来剧烈的酸痛感,两腿之间也是火辣辣的,一动有什么黏腻的东西从腿间滑下,顾棉脸上一囧。
强撑着套上里衣,顾棉正要叫大薇,屋门从外面推开,魏忠贤走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餍足后的愉悦感,见顾棉起身,他心情颇好的开口“睡得如何?”
顾棉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撑着床榻准备下床,谁知腿刚挨到地面就一阵酸软无力,直接坐在了床前的脚踏上。
魏忠贤上前扶起她“顾家阿棉这是怎么了?”
他问的坦荡荡的,顾棉倒是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装的,她没好气道“九千岁自己不知道吗?”
魏忠贤喉间逸出一声笑,凑到她耳边说“顾家阿棉太过可口,咱家一时收不住,是咱家的错……”
他话语中带着的暧昧气息让顾棉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顾棉受不住,想要往后缩,谁知一动全身到处都疼,她脸一皱倒吸一口凉气“嘶”。
见她疼得这副模样,魏忠贤心里也不好受,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伸手就要掀开顾棉的里衣。
顾棉忍着疼往后缩,警惕道“九千岁要做什么?”
魏忠贤把她按在原地“莫动,让咱家给你上些药。”
上药?!往哪里上?顾棉正想着,胸口处传来凉意,她一抖,连忙伸手挡住魏忠贤的手“不,不用了,不疼了……”
魏忠贤却不听她的,一手按住她一手犹自给她上药“顾家阿棉乖,你看这尖儿都红了,上些药便不疼了。”
他这是上药呢还是嗟磨人啊!
把顾棉按着上完药,就连两腿间的那处也没放过,魏忠贤这才满意的站起身复又把小瓷瓶放入怀中,在顾棉通红的脸颊上轻啜两下,扬声唤屋外的人“进来吧。”
顾棉现在都恨不得去死了,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坦荡的样子!想到方才他说的那些话,饶是顾棉一个现代人都忍不住羞红了脸,是谁说古人封建保守的!这,这,这明明太不要脸了好吗?!
大薇二薇几人进来伺候顾棉穿衣洗脸,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暧昧,看她们这个反应顾棉就知道刚才上药的时候她们一定在门外听到了……
这下顾棉死死捂在棉被里任是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太丢人了!
魏忠贤在一旁看着他的小妻子害羞的模样,最终还是不忍心逼她,让大薇几人出去,他自个儿把顾棉从棉被中弄出来亲自帮她穿衣伺候她洗脸绾发。
主子们感情好,连带府里的下人们整日都是心情昂扬。
这整个九千岁府里大概也就顾棉一个人郁闷了,这几天魏忠贤就跟饿疯了似的,一得空就把她逮住做那事,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甚至,甚至昨天她去司礼监送吃的都被他按在案上好一顿这样那样……
她身上的痕迹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又有了,身上就没一块好的地方。
坐在浴桶里,热水消除了身上的疲惫,顾棉昏昏欲睡中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她以为是大薇她们,睡意渐浓,她懒得睁眼。
一袭蓝色纱地上绣八仙杂宝蟒袍的魏忠贤走进来,屋内水气氤氲,他的小妻子歪着头在浴桶里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魏忠贤只觉得心里塞得满满的,脚步愈发放轻。
待得顾棉已经睡得沉沉,眼看着浴桶里的水也要不热了,魏忠贤俯身从浴桶中把顾棉抱出来,从一旁架子上抽下布巾将她包住转身进了里屋。
顾棉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身边魏忠贤靠在床头拿着一本书在看。
身上的疼痛感轻了许多,看来他有给她上药了,这些日子让魏忠贤磨练的顾棉的脸皮都厚了不少,她裹着被子坐起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书。
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