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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了, 这次有这么一个明晃晃的证据,宗主会不为他们做主!到时候, 必定要那夜湛跪在自己山门前磕头认错,再千倍百倍地赔偿自己山门的损失!
果然,听到夜湛带了大荒山众妖深夜偷袭他玄天宗门下长老的消息,玄天宗宗主
叶寂阑勃然大怒:“大胆妖孽!不过是看在妖神的面子上,许多年来咱们一直姑息着,没想到竟然得寸进尺, 光天化日之下, 还敢到我玄天宗门内强抢宝物?!”
“师兄, 人家是半夜去的, 也不算光天化日之下……”师弟叶寂风摸了摸鼻子,“再说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咱们和大荒山妖修一族, 数千年来一直称得上的井水不犯河水, 那个夜湛又不是疯了,无缘无故的, 为什么要来夜袭山门呢?别是瑞清师侄得罪了人家在先吧?”
叶寂风为人豪爽义气, 最厌烦的就是瑞清这样的伪君子真小人了, 嘴上说着被人趁夜偷袭了, 结果不就是丢了几颗丹药?连人命都没有伤到, 就巴不得让人家赔他一座新山门, 还要磕头赔罪?呸!说不定是人家好声好气前来借丹药而不得, 迫不得己才下手抢的呢?
瑞清真人向来和他这位四师叔犯冲,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有心辩驳,又担心这位四师叔毒舌讥讽,一张老白脸憋的紫红。
“罢了,寂风你少说两句!”叶寂阑瞪了不着调的师弟一眼,叶寂风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叶寂阑被他这无赖的嘴脸气得倒仰,半晌,努力运气平复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得意弟子叶霜华——
“霜华,你跟着为师也有一段时间了,宗门里的大小事务也经手了不少,这次,便由你代为师去一趟大荒山,问一问那夜湛,看他到底有何说辞!”
大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聚焦在叶霜华身上。
叶霜华一身竹青色长衫,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二十年前,他还是这玄天宗刚入门的弟子,虽然天赋惊人,然而在众多新弟子中也并不如何突出,宗门里有什么上好的资源,自然也是先给那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师兄弟们。
然而,那又如何呢?
二十年后,他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同辈,甚至许多师叔一辈的都不再是他的敌手,师祖从十年前就开始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明眼人都能猜得出来,师祖这是在培养下一任的宗主呢。
夜湛这件事,按理说,怎么也该是身为宗主的叶寂阑去处理,可是如今,玄天宗势大,而大荒山至今为止,也只有几个妖王级别的大妖,听闻几个大妖之间的关系也不太好,三天两头的内斗,他身为玄天宗宗主,如今,也该自持身份,压这些妖修一头了。
派叶霜华去就刚刚好,顺便还能在身份上压他们一头。
瑞清真人得到了宗主的支持,顿时又高兴了起来,他就说,他早觉得宗主看大荒山众妖不顺眼了,肯定一直想找机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呢,不过是些畜生化成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有那妖神,说是神位,谁不知道在凡间的时候不过是只猫妖?玩物一般的畜生,竟还想与玄天宗平起平坐?
凡间的修士素来看不起妖修,不然也不会抓了妖兽来当坐骑当鼎炉了,畜生,本来就该任由人类宰割不是吗?
再说了,妖神座下几千年都没有出现在凡间了,谁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当初飞升的大荒山?
现在,既然是夜湛先坏了规矩,那就别怪他们不讲情面了。
一想到传闻中大荒山深处的上古秘境,大殿内,许多人的心都忍不住火热起来,甚至暗暗期盼那夜湛能够和玄天宗翻脸,如此,他们可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与天下宗门联手,剿灭大荒山妖族了。
叶霜华接了宗主亲自下的任务,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准备立刻出发,这些年他也算是历练出来了,做事也不再如年轻时候那般急功近利,倒是愈发沉稳难测了。
“我的好夫君,听外面人说,你又要去大荒山……”阚闵月从门外进来,拦住了他。
“让开!”
“让开?我让开,你就能寻到她了?重伤之下将她驱逐入山,只怕早就被那些妖怪啃食了吧?”阚闵月面带讥讽地看着她的夫君,曾经深爱,如今却巴不得他去死的男人。
当年,明明是她与叶霜华青梅竹马,订立婚约,都是那妖女余莲华魅惑了叶霜华,竟然不知羞耻的连孩子都有了,她作为叶霜华的未婚妻,上门去看看这个“外室”怎么了?她还没让她跪下给自己磕头呢!
还有叶霜华这个贱男人,一面舍不得她阚家的泼天富贵,一面又舍不得那妖女,最后怎么样?宗主发话,还不是亲手将那妖女打成重伤、驱入大荒山?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意图,这是打算放那妖女一条生路呢,也不想想,那大荒山群妖环伺,余莲华那时已身受重伤,又生生将体内的婴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