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屋顶,仿佛眼角要滑落一滴眼泪一般,然后就叹了一口气。
“唉,明天吧。”
第二天,他们准备好马匹人员。
胡士林把现有的生意全部托付给了大太太,然后告诉她,他去五台山还愿,可能要离开好久,家里由她做主。
然后就出发了。
大太太站在大门处,看着一行人马渐渐走远,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声脚还在地上跺了跺,才走进门里,他希望所有的都死在外面,这样她就掌控了所有的家产。
其实胡士林带走了家里大部分流动资金,留给她的基本都是空壳。
如果他弟弟胡风林,不觊觎他的家产,那么生意还能维持下去,勉强经营一年,得到的钱还是很可观的,
但是一旦抢夺,那么就是一个空壳子,必然损失巨大。
肉肥了惦记的人就多,这大概就是有钱人唯一的烦恼了。
十几个人的马队很快就出了城,除了姨太太,每个人都是一杆长枪,一把盒子炮。
威风凛凛,在土路上缓缓前进,被马队围在中间的是两辆马车,一车装满了生活物资和一部分钱财。
另一辆马车是带车棚,是小少爷和姨太太坐的代步工具。
小少爷现在身体还太弱,吃不消坐在马鞍上颠簸。
他们顶着朝阳前行,太阳像一个大金盘子一样刚跳出地平线,朦胧是云彩被染成了金红色,地面的潮气也在逐渐升高的气温中升腾到了空中,变成了薄薄的雾层。
淡金色的阳光洒在脸上,让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越发浓烈了。
小少爷在马车里也拉开了车帘。
他已经十三岁了。
自从他得病后有五六年都没有出过院子门,最多是让下人抬着在院子里走几圈。
后来彻底不能动了,也就只能躺床上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