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旁边还有几匹骏马。
而这两个孩子约莫六七岁,都是女孩儿,生的那叫一个漂亮可爱,跟白玉团子似的。她们共用一张脸,但从脸上的神色还是能精准的分辨出彼此。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拉着独孤裴的手,噘着小嘴,想让他陪她们玩。
“你们是在叫我?”
爹爹?
独孤裴懵了片刻,微蹙眉头,很是迷惑的看着她们。
她们是谁?
“是啊,爹爹,你怎么了?”左边的小女孩歪着脑袋,跟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上带着关切之意。
这使得独孤裴心尖一软。
好可爱的孩子。
只是
“我我不是你们爹爹,我还没有成亲呢。”叫的他怪难为情的。
“爹爹。”一只小手探上他额头,右边的小女娃学着某人的霸气动作,“爹,你烧糊涂了吧,你跟娘亲都成亲多少年了。
你别想骗我们,快陪我去骑马,不然一会儿弟弟来了,你又要照顾弟弟去。”
弟弟?哪来的弟弟?
什么弟弟?他生了很多孩子吗?
独孤裴摇摇头,表情越发古怪,软着嗓音问道,“小姑娘,我真的不是你爹爹啊。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找不到爹娘了,我送你们回去好不好?”
两个小女娃对视一眼,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一把撒开他的手,哒哒哒的朝远处屋子奔去,“娘,不好了,爹爹不认识我们了。
你快来啊!”
什么,独孤裴一脸不解的跟上去。
他倒是要去瞧瞧,他跟谁成亲了。
画面一转,红浪翻涌,他瞧见自己被一个宽肩窄腰的强壮女人压在床榻间,意识沦陷。
“求你妻主”
“放过我三个时辰了呜呜”
床上的男子,分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可他却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
还有,那娇羞妩媚的状态,真是他能表现出来的吗?
独孤裴红着脸,难以置信的旁观着,仿佛自己是局外人一般。
这红浪一直就没有停歇过,直到天色将明时分,他瞧见自己被女人抱起洗了澡。
而女人那张脸,赫然就是白瑶。
不可能!
绝不可能!
他捂着脑袋,使劲摇晃,想要离开这里,可根本就不行。
他好像被谁禁锢在了此处,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在房间里打转,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这房间有些过分华丽了,更像是宫殿一般。
很快,堪堪睡醒的‘他’起床,伺候白瑶穿衣服,两人十分亲密的搂做一团,在宫人们熟视无睹的目光下,亲了又亲,然后宫殿的门从外面打开,几个小萝卜头鱼贯而入。
“见过母皇,父珺!”几个孩子脆生生的问安让‘他’面上流露出慈爱之色,挨着给她们整理了一番衣物后,带着他们一起吃早膳。
一家子坐在一起,叽叽喳喳,温馨和睦的吃着饭。
饭桌下,小孩儿看不到的地方,白瑶的手并不安分,惹得‘他’满面含羞不说,还差点坐不住。
“母皇,父珺,我们上课去了。”
“乖!”‘他’笑眯眯的起身目送几个孩子出门,一派慈父面貌,惹得独孤裴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他跟白瑶生了这么多孩子?
他恨白瑶恨得要死,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独孤裴猛地惊醒过来,发现窗外天色已经黑了。
他抱着膝盖,沉默的坐了许久。
青翡,前都城。
白瑶在此已经停留大半个月,俘虏和金银珠宝都由心腹先行押送了回去,新接任的官员也已陆续抵达。
眼看已经十月底,秋风萧瑟,郊外开荒的百姓却是干的热火朝天。
荒地开垦出来就全归自己,免赋税两年,三年后才三成收入上缴,简直就跟白送一样。
山上的枯叶被一扫而空,大家学会了堆肥的法子后,恨不得把山上的地皮都给刮干净。
忙完手中的事务,白瑶拉着白羽在田间地头闲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白羽脸色有些紧绷的挽着白瑶胳膊,眼神不时警觉地环顾四周。
他总担心突然冒出个刺客来。
白瑶慢悠悠的走着,她把白羽的脑袋掰过来,疑惑的盯着他,“干什么呢?”
这么紧张作甚。
“妻主,我怕有刺客啊。”白羽握住她的手,表情担忧。
白瑶无所谓的一笑,一袭湛青色长袍衬得她身形挺括,贵气十足,“最近刺客少了许多,我想她们应该害怕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