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个小保安,你小孩碰到大人似的,粗糙的双手,在我的大手里,连动弹的力气都欠。
握了至少有三秒,他们的脸因为被大力握着疼得脸都白了。
然后我才笑着,用了点力气,甩开了他们的手,他们差点站立不稳摔出去了。
“你们怎么了?脸怎么突然白了?是不是阑尾炎犯了?身体不舒服,就赶紧看医生去。万一伤了身体可咋办?都这么年轻呢。”
那二人脸白了一下,然后几乎同时怒吼了:“狗东西的扑街仔,敢和我们动手?”
豹哥看到这一幕,眼角跳了一下,眼前这个看着像富二代的,居然胆子这么大?
说动手就动手?
而且看刚刚这样子,力气不小啊。
单手轻松就让两个手下吃明亏的,就是自己也办不到啊。
但也没放在心上,估计两个兄弟也是一下子没注意才着的道。
再说,打架,再有力气又如何?
“你是哪一路上的?故意来找我们麻烦的?”
豹哥一手从腰间抽出了警棍。
我没理会他,脸放了下来,来到刚刚骂我的二保安面前,啪啪两声,两个大逼兜打得他们天旋地转,头顶冒金星。
他们差一点就被两巴掌放倒在地上去了。
“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再敢骂人,卸了你们的狗牙!”
这两巴掌下去,把整个在场的人都看呆了一下。
本来没想这么认真和他们计较的,但这两个怂比,嘴是真臭,打的就是这种随口就骂人的狗东西。
“我草,这么能打?”
“我草,真动手了?”
“这小伙子,牛批啊。”
颜姐的内心在翻腾:“完了,这下完了,打起来了,怎么办?哦,对了,我赶紧去找红姐。他是红姐的客人,不能让他了出事。”
她趁乱往后转,挤出人群,就往酒吧里跑去。
“还有你,怎么着?想抽棍子打我啊?来啊,看我不弄死你。”
我比这什么叫豹哥的,至少高了半个多头,手指指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棍子握在手,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然后,那两个保安一脸的怒火又过来扒在他身边时,一边想骂我,又想过来揍我,但又被我刚才那一下子给震住,只能用眼光威胁我,然后指望着豹哥时,他才清醒了一下。
“远哥,远哥,有人在大堂闹事,可能是个练家子,带多几个人下来。”
他对着对讲机呼叫了起来。
我又笑了,这群怂比。
看到我现在是这硬茬了,就只会叫人。
靠人海战术。
我怕他个毛,不说打不打得过吧,在他们地盘上打架,损失大的当然是他们。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影响生意不说,传出来也不好听啊。
只是这些个保安不懂这些个道理。
真懂点事儿的保安,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客人动手?
哪怕只是过路的人。
现在整个大堂几乎所有远近的人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这一边了。
不想闹大都难。
眼镜男他们三个,这一下就有点懵了。
本来是他们和我的事,怎么突然动起手来,变成了我和保安之间的事了?
看我的出手,他们有点吓到了。
刚刚有点想站远点,但听到豹哥听到叫远哥时,他们又胆气又出来了。
可惜的是,我转过脸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酒几乎都要醒过来了,一个个后退了几步。
“你,你要干嘛?”
算了,不揍他们,打他们几个怂比弱鸡,他们又没什么带手能力,还容易伤到人。
还是打有点身体素质的保安好一些。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电梯方向已经跑过来十多个安保人员。
豹哥远远迎了上去,对着一个板寸头,一身彪悍气,30出头,戴着墨镜的人不停地说着,一边还指着我。
看来就是他们叫来的远哥了。
我心生警惕,从这个远哥身上,我看到了他的威胁性。
那纯粹是一种直觉,经常打架,能分辨出敌人强弱的直觉。
他身上,有一股子铁血的味道。
我饶的兴趣地打量着他。
他藏在墨镜后的双眼,肯定也在打量着我。
“这位先生,这里人多嘴杂,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远哥听完了豹哥的汇报,没有作任何的反应,只是平静地对我说了这句话。
果然是个有经验的安保头头。
“不用了,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没吃饭,没空和你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