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沁回以微笑,随后便退到一旁,继续当自己的透明人。
徐安再看向紫桑的时候,脸上笑意已经消失,“还不从实招来!还要杂家再问问上林苑的人,你是什么去的暖房吗?”
“奴才记得很清楚,她是惠嫔娘娘晋位的后一天去的暖房,惠嫔娘娘晋位是宫里的大喜事,那日来送冬青的人还领了赏钱,跟我们炫耀,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上林苑的太监倒是乖觉,不用人问,就把时间交代清楚了。
有了两人的证词,紫桑想要抵赖也抵赖不掉。
“这时候你还要隐瞒,是不是想要包庇幕后指使你的人?”内殿的惠嫔突然开口怒喝,她的眼睛却没有盯着紫桑,而是看着跪在地上一直没有出声的孔答应,满腔怒火。
这话才让紫桑终于有了反应,立刻朝她大吼:“你胡说,根本就没有人指使我,就是我恨你,是我想杀了你!”
她双眼含恨地看着惠嫔,“你这么说,就是想让我去栽赃我家答应,你休想!”
“皇上,你看看她这个样子,不是心虚是什么,还不赶快把她送去慎刑司好好审一审,一定要把幕后指使抓出来!不然臣妾真的寝室难安啊!”惠嫔抓着皇上的手,身子有些发抖,可见她的害怕并非装出来的。
霍金池拍拍她的手背,看着紫桑,“你还没有交代,你那瓶金钱草的药水是怎么来的!”
他声音没有什么情绪,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却直指问题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