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你们关了院门回屋好好去吵?——嗯?”
锦绣感觉自己的耳朵那么抖落了一下。
如孙悟空到了南天门似的。
没脸没皮,咧着嘴,挑着眉,偏着头,正要调戏——调戏调戏眼前的卢信良。
忽然,“你干什么,干什么”,一阵慌里慌张和大惊失色,身子一腾空,被人拦腰一抱——
“鞋,你给我好好穿上!言辞信,动作庄,衣冠正——这,才是一个妇道人家该有的本分和礼仪!你看看你现在的这样子,哼,成和体统?!”
是卢信良。
卢信良将锦绣给抱了起来。
众目睽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柿子树底下,圆木矮凳之上,什么“男女授受狗屁玩意”全统统忘了。
竟面红耳赤,把锦绣放了那儿一坐,强按着给眼前这个衣衫不正的锦绣穿鞋。
而不管是卢老三也好,孟静娴也好,乃至他的恩师叶子安也罢——
一个个,目瞪口呆,眼瞪得比两枚铜钱还圆。
锦绣气得浑身都在打摆子。心痒难搔、栉垢爬痒,一只泼猫似地,恨不能当场扯了这男人的衣袍,抓破他的俊脸。
“卢信良,你疯了,你……你简直是疯了,疯了……”
其实,最近的卢信良也想了很多很多。那天,卢信良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锦绣和他在一间屋子里喝酒,当时的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