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以为示众。“首相大人!地方督抚请求朝廷派兵供饷,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啊!”卢信良当即大怒,说,如此之事,为何警报前日抵的京,现在才送至内阁,又一拍桌子:“你们这些人,都是吃素的吗?”
谁都不敢吭声。
半晌半晌,肃然宁静的气氛中,才有一名兵部官吏小声说道:“是、是想要早点回禀首相大人您来着,可是这几日,这几日——”
这几日不是找不着人么?
说话间,还禁不住悄悄瘪嘴翻了个大白眼。
卢信良脑门又是轰地一下。软坐在那张首相之位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
是了,他们怎么可能找得着他?
这几日,耽溺于和锦绣那些“男女声色”事上,纵情纵色,为锦绣的美色和各种挑逗所诱惑,早把什么孔孟夫子,朱老夫子忘记得干干净净不说,甚至,就连内阁衙门,都是到了日晒三竿才去报的到!
——锦、绣!
卢信良大大深吸了口气。仰起脸来。闭着眼,嘴角似弯似沉,像在苦笑。
“饱暖思欲,邪态外逸。其心不正……祸国又害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