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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母亲的过去(1 / 2)

此为防盗章  忽然, 锦绣笑了。挑眉,把那手中的破书边儿上一扔。

“诶!”用手肘靠靠对方,“口渴了!帮我倒点茶水去——那儿,就那个杯子,记住,只用你喝过的, 别人喝过的,我可不要!”

见卢信良不动。“——诶!叫你呢!听见没有?”

卢信良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倒了。就他的青花茶瓷杯子, 茶水徐徐而注。端到了锦绣面前,递给了她。

锦绣咕噜咕噜扬起脖子一喝完。杯子放还回卢信良手上,她似是还不放过,又说:“呵!像朱熹那种货色, 早该拿去剐了活埋——我就纳闷, 为什么后世之徒这么信奉他!——这个老王八, 老流氓,你说, 他怎么连他儿媳都不放过呢!——还有,听说他那方面的欲望特别强,要不然, 呵呵——”

卢信良终于忍无可忍。“夫人!”再次又深吸一口气,半晌, 才声音缓缓地, 静静地, 闭着眼睛, 揉着太阳穴。“那是后世之人对他的传言,误解——由于党争,像沈继祖之流的刻意下作歹毒攻击——真实的朱老夫子——他不是那样的人——算了,给你说这些也听不懂——”

卢信良自己也纳闷,怎么好声好气,给这女人说起了这些。

他似是有些不甘心。心里的某团火还没消下去呢!

锦绣的嘴角,沾了一粒芝麻大的茶水沫沫。丝帕就拿在她的手上,她正要揩,忽然,偏过头来,捅捅卢信良睡袍的袖子,“——嗯”帕子扬起来,示意他揩。见卢信良还是死木头桩子一个。“——嗯?”娇模娇样霸气十足地,她又递使了一眼。

卢信良这才撩了铺盖被子重又坐下。挨着锦绣,把她手上的帕子接过来。

他揩得有些笨,有些疲惫头疼以及无奈。

锦绣那嘴,长得是挺好看。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朱唇一点,如桃花之殷。

卢信良揩着揩着,忽然,放下帕子。“哼,真是岂有此理!”他的脸再次黑了起来。“娘子!”他说。“我问你,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礼仪贞洁与羞耻!”一个女人最最重要、最最宝贵的贞洁羞耻之心还有柔韧谦和……以及最最重要的卑微、恭敬。

对夫君的恭敬。

锦绣说:“没有!”回答得倒很干脆。然后,扬起脸来。“呵!”她冷笑,“怎么?——卢大相爷,现在终于想起这桩茬儿了是吧?——刚才,是谁逼着我说,卿卿,你叫不叫?——不叫,就要怎么怎么——”

卢信良恨不得上前一掌掐死了这女人再说。

或者,拿什么东西……对,就拿手中的这帕子给女人的嘴塞堵起来。

他气得脸上又红又热又烫。脸,越发黑沉得难看。像要揪出一碗水来。身子在颤抖。

“——你还有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啊?锦绣!我只问你,你还有没有!”

锦绣自然说不没有。他想要的那什么矜持羞耻,对他来说算个东西,对她锦绣,可是屁都不值一个。

卢信良觉得自己输得窝囊,败得难看。

就像房檐上的大葱,恹得也是一塌糊涂。

锦绣还是个“处子”之身。

是的,而卢信良为何要那么说——有辱斯文、画风突转的——也就是锦绣口中的“卿卿,你叫不叫”之类——

那正是在他得知锦绣那个所谓的“嫁过人”——因欲壑而难填至使新婚当夜,就折腾死了她的第一任相公之后的……各种令他震诧纳闷不解迹象。

种种迹象。

谁也想不到啊,锦绣,竟还是个处子干净清白之身。

卢信良心里,为此复杂极了。

锦绣和卢信良,两个人,各自默坐一边,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看对方一眼。

这次的卢信良,想是真的怒了。

夫权神圣。然而,所有的……包括底限,他的威性、尊严、一个男人的尊严……却一次次受到挑战,一次次星散瓦解。

春台戏院的二楼伤,方才,卢信良一直就负手闷不吭声站在那儿。而面对着锦绣那混账泼皮、霸气十足、甚是自得与自嘲的,一声一声得意洋洋的“绿帽子”——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卢信良只是听着,眉毛都未曾皱蹙过一分,是的,他没有任何反应。漆黑的眼眸,幽而深邃,潭水一般,始终沉沉稳稳,毫无痕迹。他想他是真的怒了!怒到了极致,反而不知对当时的情形做何反应。

“你说够了没有?”

撂下一句。意思是,说够了,就快跟我走。

绯红色的袍角官服在微风中卷起又吹开。后经一个转折,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帘之外。

而众人是怎么看,两个人想是已不在乎了。非常地不在乎。

锦绣,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嬷嬷给“扛”着下得楼来的。

姿态样子颇为傲娇沉着,即使那样的一番尴尬对峙,那样的“理不直,气也不壮”,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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