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的苏木已经彻底的睡死过去,而傅时年则是完全神清气爽的模样,完全不似刚才面对苏木隐忍的态度。
只是这一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隐隐可以通过傅时年那满足的神色看出些端倪,只是他不会说出来罢了。
卧室里即便通了风却还是有些味道,加上那些狼藉还没有收拾,傅时年便先苏木安放在了沙发处,自己则返身去卧室里收拾,其实他也很累,这个时候他也很想好好的抱着苏木睡一觉,但无奈这套房子只有两个卧室,一间七七在睡,另外一间刚才被苏木糟蹋的不像样子。
他甚至有种冲动直接拿钥匙打开对面的房门去休息一晚好了,但想到苏木如果知道买房的人真的是他,还指不定会有什么风波出来,所以便耐着性子收拾去了,这一收拾又过了半个小时,傅时年才重新走出来将苏木抱了进去。
苏木喝的太多,也太累了,所以整个过程她完全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趋势,只是在傅时年也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翻了个身,紧紧的抱住了他,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傅时年垂眸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的姿态,微微笑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能让人露出最原始的面貌。
苏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整个脑袋都感觉要炸开了,暗暗发誓之后再也不喝这么多的酒了,简直是凌迟之刑,她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清醒,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回去工作室,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她下意识的看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男人的衬衣,她这些年在时尚圈里摸爬打滚,对于时尚品牌一眼就能认出来,更何况还是多年前她很熟悉的一个牌子,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看了看周围,像他的风格。
看向旁边,虽然他已经不在,但却明显是睡过一个人的痕迹,那一刻,苏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星期之内,她竟然和傅时年同床共枕了两次,这个频率即便是以前刚结婚的时候也是不存在的。
但她没有再像上一次那般歇斯底里,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改写不了历史,想要下床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苏木下意识的看过
去,和傅时年的目光撞到一处,傅时年有些意外的笑了笑:
“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苏木错开视线,不再看他:
“几点了?”
傅时年看了一眼腕表:“12点了。”
苏木蹙眉,继而掀被下床,但下一个动作她察觉到了什么,即刻又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满是防备的看着傅时年,傅时年一直注意她的动作,此时迎视着她的视线也是微微一笑,指了指床头柜的方向:
“那里有衣服。”
苏木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配置齐全,她看着傅时年:
“你会不会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傅时年微微一笑:“苏木,你要不要搞清一下状况,是我让你喝酒的吗?是我求你来我公寓的吗?在你醉到不醒人事,吐的到处都是的时候,是我在帮你收拾,我都还没说你借酒装疯,你却说我欺人太甚?现在你昨晚的杰作还在脏衣篓里放着,要不要我翻出来给你看看?”
苏木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根据她这些年喝酒的经验来看,她确实会吐,只是不知道昨晚是个样子,她有些相信傅时年说的是真的,可这和她说的事情完全是两回事
: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你帮我洗的澡?”
傅时年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很期待是另一个人,但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七七早就睡了,即便没睡,你觉得我会让她看到你那副模样?还是你自己愿意?”
苏木压下心中的愤怒: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傅时年微微一笑:
“苏木,你身上不是穿着我衣服的吗?”
苏木恼怒的瞪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什么,傅时年反而微微笑了:
“我明白了,你是说内衣裤?你的确往我的公寓里搬了不少东西,可衣服却是一件没留,半夜一两点钟,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干净的内衣裤?这你也要怪到我的头上?”
“我宁愿你是让我自生自灭,什么都不管我的。”
傅时年微微一笑:
“你觉得我能做到?”
“你……”苏木看着傅时年,有些难以启齿,却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傅时年笑了:
“苏木,你觉得我对你做什么了?我禁欲三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