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寡欲,但没多久就又恢复了成了以前的模样,今天倒是奇怪,包间里就坐了他一个人,连灯都只亮了一盏,他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整个人都隐在了黑暗中,显得格外疲惫。
傅时年开了灯,突然的强光让纪南风有些不适应,抬起手臂遮在了眼前,迷迷糊糊的朝门口看过来,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淡淡的一声,调整了坐姿,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来了?”
傅时年关了门走进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落座:
“你什么情况?”
几天不见,纪南风的状态已经不是狼狈可以形容的,倒像是从一个荒野里逃难出来的,就连下巴处的胡渣都未来得及修理,露出一片青色。
听到傅时年这么问,纪南风轻勾了一下唇角:
“能有什么情况,就是闲来无事没出门,在家里待着,懒得打理罢了。”
傅时年自然不相信这个解释,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纪南风不愿开口的话,任凭他怎么说,他还是不会说,静默几秒,傅时年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他说:
“今天的事情,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