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佣人跟她接触过。
她便带着歉意,诚恳地说:“我为我过去的无礼和冷漠向你们道歉。我那时刚回到这个家,心里很迷茫不安,就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伤了你们的心。”
女佣眼泪再次涌出,她哽咽着摇头:“小姐,我们从没有怪过您,我们也知道您的处境,不敢去打扰您。”
叶无双走近,握住了女佣粗糙的手,“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女佣吓得连忙缩回手,后退道:“小姐,您叫我刘妈就行。”
叶无双见刘妈似乎还没有完全接纳她,便没有再强求。
余光却注意到,角落里有个身影放下碗筷,匆匆跑出了院子。
约莫是去通风报信了。
她没管,点头询问:“刘妈,除了你,还有谁是随我母亲一起嫁过来的佣人?”
刘妈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眼里全是哀伤。
曾经跟着自家小姐嫁过来时有多风光、热闹,如今便有多落魄、冷清。
她的姐妹们,已经走的不剩了。
若不是她一直都很谨慎,恐怕也早已随着她们去了。
剩下的,除了一个年轻的阿芳,便是姐妹们留下的两个孩子。
一个13岁,名叫月娥。
一个15岁,名叫玉莹。
两个孩子都很听话懂事,从没在小小姐面前出现过。
刘妈带着几人走出人群,向叶无双介绍。
叶无双很惊愕,“我记得跟我母亲过来了三十多个佣人,怎就只剩下你们四人了?”
月娥和玉莹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阿芳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刘妈也在哭,但还能强忍着悲伤,说道:“她们,有的病逝了,有的遭遇了意外。”
“阿兰,昨天也走了……”
阿芳哭着说:“阿兰是被冤枉的,她怎么可能偷宝珠的钱?我们从不去耳房那边,是有人栽赃陷害的。阿兰急了想找管家伸冤,不知怎么就撞了水井。小姐,您能为阿兰找到真凶吗?”
刘妈急忙呵斥她:“阿芳,不许对小姐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我警告过阿兰,不要去找小姐,是她自己不听!”
阿芳转身,哭泣着,双肩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