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治愈,那你又是来做什么?你也要瞧喘鸣之疾?”
上官浅立刻说道。“自然不是。前些日子选亲前,宫门的大夫号脉时,说我气带馨香,似有寒症,不大利于子嗣,我便想着过来寻个方子调理一下。”
宫远徵皱着眉烦躁说道,“这么小的事,至于大晚上的叫你们往这儿跑?哼,你们此行目的必有蹊跷。”
宋四听了这话也不害怕了,她只掐着腰说道。“什么叫此行目的必有蹊跷,你们宫门的人当真是不会尊重人,难不成做什么事都要带着目的?我看梅姐姐说的对,宫门实在太没规矩。”
宫远徵瞪着宋四眼神凛冽,却微缓缓翘起嘴角,好像一头盯紧猎物的狼,随时准备咬人。
宋四见了这个眼神被吓得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两步,宫远徵瞧着好笑,摸了摸腰间的海螺。
“你胆子倒是大,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哦,那该怎么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