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碎片在不经意间刺入掌心,殷红的血滴顺着指尖流淌,她却完全感受不到痛意。
抬手揉皱了心口处的布料,她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犯贱吗?
或许吧。
在厉北城面前,从她失去他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了会有今天的结局。
但是为了爱情,她甘之如始。
沉默的坐在刚刚定做的轮椅上,厉北城的恨意无从发泄。
那天夜里,他被厉云棠心狠手辣的从别墅二楼推下,摔到地上时伤到了脊椎附近的神经。
虽然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还算乐观,恢复期却远远超过他的预料,令他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蜷缩着这毫无生机的房间中,圣诞夜的一切美好与他无缘。
“言夏夜、言夏夜……”
从齿缝里一字一句的念出她的名字,厉北城眼中的阴郁令人心惊。
良久,他一拳打在轮椅的扶手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历少,您让我查的事情,终于有眉目了。”
那边很快接通,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献媚的声音:“万幸还算是顺利,否则白拿您这么久的工资,我和手下的人都很过意不去。”
“废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