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
借由薄景行的帮助坐起来,秦伊人疲倦地说:“我头痛的厉害,帮我找退烧药。”
薄景行低眸看她,不同意她的解决方式:“你烧的很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一听医院两个字,秦伊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没精打采的咬了咬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喜欢医院的环境,一想到要在那里住院,整个人都很不情愿。
“乖,听话。”
薄景行放柔语调哄她,轻轻掀开她的被子,找了条毛毯把她裹成蛹状:“司机和车子都在酒店外面,最近的医院只有两公里,比起退烧药,输液的效果更好。”
秦伊人自己就是医学生,这类的常识信手拈来。
委屈巴巴的抬眸看他,她难得的撒娇:“我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
薄景行不肯在这种事情上纵容她,强行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她离开房间。
门口。
经理亲力亲为的守着,见到这位大佬神色不善的出来,小心肝一阵狂跳,连忙迎上去问:“薄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薄景行迈开长腿继续向前,漫不经心的吩咐:“让我的司机把车开到酒店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