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严友贤匆匆走了出来,见到衙门口的军卒后,不禁脸色一变。
“难道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靖安伯与蛮子同流合污了?”
但不管如何,他身为布政使,也要去问个究竟。
院中的一些官员见到布政使大人走了出来,纷纷噤声行礼。
“拜见布政使大人。”
“严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啊。”
“本官也不知道。”
大概是有了上司撑腰,一众官员也有了底气,跟着严友贤走出了衙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正门处的年轻将领。
武恒笑呵呵地上前,伸出了长刀,轻笑着说道:“还请诸位大人在衙门中等候。”
“放肆,本官为一省布政使,你想做甚!靖安军想做甚!”严友贤怒目圆瞪,语气严肃,充满了威严。
武恒打量了一下他,发现是一个看起来虚弱无比的老头,也就没有了虚与委蛇的心思,态度恢复了冷淡:
“布政使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蛮子入城时怎么不见您出声怒喝。”
严友贤一愣,随即呼吸急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武恒:
“你!!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与蛮子一同谋反吗?”
“哦?蛮子已经送走了,布政使大人居然不知道?看到这风浪城,不姓严啊。”武恒撇了撇嘴,语气充满讥讽。
“嗯?”严友贤忽然愣住了,随即看向这位肤白英俊的年轻小将,问道:“你说什么?蛮子已经走了?”
武恒耸了耸肩:“蛮子昨夜亥时离城,伯爷率军一举将其击溃,斩敌六千,俘虏四千,活捉右日逐王拓跋砚。”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呆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武恒,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像是在说,你看我像是傻子吗?
严友贤忽然想起了昨夜,南城门靖安军匆匆前往北城门的事情,颤颤巍巍地问道:
“真真的吗?”
武恒耸了耸肩:“信与不信,等到午时自然见分晓。
奉劝诸位大人还是留在府衙内为好,若是贸然离开,我们这些大老粗的刀,可不认识诸位大人。”
“好好本官等着。”严友贤忽然冷静了下来,谎报军功在大乾是大罪。
是真是假,等到午时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