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这能说吗?
想了想,他缓缓摇头:“靖安侯爷,此事我并不知晓,不过我等为大乾子民,抵御外敌乃是职责。”
一侧的贺老三顿时面露古怪,这位世子殿下可是不止一次在酒后大骂朝廷百官,说其是酒囊饭袋,还嚷嚷着要反了
现在他再一次领略到了这些权贵的脸皮,违心之言都能说的如此坦荡,贺老三暗暗记在心里!
他现在可是千户了,若是再升一升,那也算是小权贵,
按照如今靖安军的势头,未尝没有可能。
记下!记下!
林青没有再说话,军帐内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种鄂也不敢问靖安军战况如何,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待到林青将茶喝完,忽然想到什么,若无其事的打量起种鄂。
种鄂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禁正了正身形,心中无声嘀咕:“这靖安侯这么年轻,却跟那些老家伙一样,让人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林青缓缓开口:
“前些日子西南出现的那一支军卒所穿西军甲胄,查到根源了吗?”
种鄂身体一僵,眼神中出现一丝慌乱,冷汗随之流下。
林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声道:
“要尽快查明那些人的底细,有这么一支力量神出鬼没,对我等威胁很大。”
“是等此次战事结束后便全力探查。”
那支军卒就如出征的靖安军,隐于湖面之下,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会出现在哪,总是让人担心。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盔甲碰撞声响了起来,人未到声先至。
“人呢,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