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银子。”
黄俊微微躬身道了一声:
“是。”
说完后,黄俊回到属于自己的桌上,
静静将奏疏写好而后呈送给光汉皇帝盖上大印,递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黄俊回到御案之前,笑着说道:
“陛下对靖国公真是大方,其他朝臣正想着法地从陛下内帑中掏银子,
但对靖国公,您却主动给了这么多银钱,不知要让朝臣如何羡慕?”
光汉皇帝脸色严峻,将视线从手中奏书挪开,冷笑一声:
“六部衙门中定然有好官,
但这钱落到衙门里,难免上下其手,
若是有人不拿,定然会被刁难排挤,
就如那海岳,我听说他在都察院里过得也不好。
都察院尚且如此,其余衙门就更不用说了,
这钱给他们就是浪费,不如给到军伍,
至少林青不喜欢银钱,乃有志之士。”
黄俊微微躬身面露恭敬:
“陛下圣明,不过老奴得知
海岳如今已经被纳兰元哲收入账下,此刻应当正为新政之事奔波。”
“哦?纳兰元哲还够聪明,知道借海岳之势,
这海岳的官虽然当得不行,
但他对百姓的怜悯之心却不加掩饰,京中百姓对其赞誉有加。”
光汉皇帝嘴上露出笑容,如此等这般人在他心中记了好些名字,
此刻都藏在各处,被吏部死死护着。
此等人若是没有庇护,轻而易举就被抓一个错,然后流放三千里了。
“回禀陛下,您看似在夸纳兰元哲,但实则是在夸靖国公,
在这京中都传言纳兰大人只是提线木偶,
真正在幕后操持新政一事的是陛下以及靖国公。”
黄俊嘴角露出笑容,慢慢走至一旁,
将茶壶拿了过来给光汉皇帝的茶添满。
果不其然,光汉皇帝听后顿时露出大笑:
“黄俊啊黄俊,你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娴熟了,迟早成为佞臣!”
“对了,还有一事,马纯的银两运送可不要出什么岔子,
一百七十万两银子足足几大车,
若是被人抢走一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黄俊脸色一变,眉头微皱:
“陛下,他们竟敢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