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忽而抬手,粗糙的食指腹在纱布上方拂过,有滑落至边缘,稍一顿,勾起边缘一角,露出纱布下的伤情。他凑近了,鼻息与少女有短暂交息,两人都未躲避,似压根不在意这看上去过分入侵领域的距离。侧脸端详纱布后半响,男人始终紧绷的结实手臂不明显地稍放松。
似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南扶光从怀里随意扔出个东西一一是草人。
草人右眼部分一团漆黑似烧焦,胸口南扶光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变得模糊不清。
…原来是这个东西?
差点连我都骗过了。
男人薄唇唇角又下落,成了往日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好奇心害死猫,纵使猫有九……哦,五条命,但被射穿眼睛好像还是会疼的吧?”
南扶光面无表情地拍开还勾住她右眼上方纱布,这会儿正不安分上下滑动似逗弄的糙手。
“值得吗?”
杀猪匠问。
“值。”
身患残疾,可破格直接从运输区升入采矿区。她倒是要看看,这莫名其妙的大日矿山,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